再试图拦住她。

陈绵绵走到走廊尽头,伸手握住房门把手,听见他在身后欲言又止地喊了声。

“……绵绵。”

声音低而缓,尾音轻飘飘地落下,竟然显出几分游移来。

声音落入耳道时,陈绵绵有那么一瞬间的发愣。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么叫她了呢?

不是聊天框里直接省去主语的文字,也不是对话里从不喊名字的直呼,更不是情绪不佳时的连名带姓。

两三秒过去,她有关他的记忆都如走马灯般放映,却只能想到这场闹剧开始的那晚,他把她抵在门后,这样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