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纤细,骨肉匀亭,仿佛拢手就能握住。
程嘉也眸色一暗。
腿被攥住,陈绵绵就伸手推他,又被轻而易举地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滚下去!”
这种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感觉让她真的恼了,一边蹬他一边骂。
“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一天到晚跟个狗一样,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嗯。”
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程嘉也一边面色平静地应,一边充耳不闻,手掌握着她的小腿往下, ? 分开膝盖,将她的双腿禁锢???在身下。
“我就是狗。”他说。
话音还未落下,人就已经埋首下来,伏在她颈侧,张口落了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齿关合上,落在她侧颈位置,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微尖的虎牙,在软嫩的皮肤上轻轻地磨。
“……”
陈绵绵偏开头,感受着并不算疼的触感,真的气紧。
奈何她骂人词汇实在缺乏,一句“狗啊你”刚要说出口,想起方才他爽快利落的承认,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感觉气闷得像吞了十斤棉花,只能对着他侧腰捶了两下。
劲儿不小,一点没收着,以至于程嘉也没有防备地受着,闷哼两声。
短暂地顿了一秒之后,他单手向下,扣住她的手腕,开始解她的睡衣纽扣。
指尖灵活,三两下就将扣子解开两颗,没再继续往下,直接探手进去。
“……唔!”
微凉的触感落到胸前,陈绵绵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弓,手上的劲顿时就松了。
刚洗完澡,又是在自己家,长袖长裤睡衣,她没有穿内衣,因此长指毫无阻隔地触上乳肉,五指张开,握住,揉捏。
掌心压住乳尖,手心的细纹和薄弱的茧反复摩挲着乳粒,来回辗转,刺激着乳尖。
没几下,乳粒就颤颤巍巍地在他掌心立起,存在感明显。
长指张开,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饱满柔软的乳肉,单手几乎握不住,细腻白皙的嫩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像快化掉的棉花糖。
陈绵绵还是恼,浑身卸了劲,还在试图推他,“……滚开。”
话音还没落下,程嘉也就换了种蹂躏法儿,手掌抬起一瞬,用指尖去拨弄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首,同时人也俯下来,吻她脖颈。
唇落在方才留下的牙印处,来回细细密密地吻,齿关衔住皮肤上的印记,来回反复地嘬吻,似乎想要将印记加深。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被飞速拨弄着的乳尖传来,胸膛被这个人压住,陈绵绵再没劲骂出下一句,只能偏开头喘息。
“你刚说什么?”
偏偏程嘉也在她耳边问,不依不饶似的。
问完又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劲,两指屈起,用指节处夹住乳粒尖,边拧边磨,时而夹起乳尖,轻轻往外拉扯。
“……”陈绵绵刚张开嘴,立刻被折腾得喘息声更重,仿佛开口就要呻吟,于是只能咬住唇,等待这波快感过去。
手紧紧攥住床单,好几秒后,她终于开口,“我说,让你滚下……”
“……唔!”
程嘉也张口含住她耳垂,齿关含住,细细地碾磨,同时手上也用劲,指腹捏着乳尖往外拉扯,让她休整好的语句再度变成不完整的喘息。
“什么?”
他又问,好像若无其事似的。
说话时对着她耳蜗,低而沉的声音混着温热的吐息一起进入耳道,让人头皮都快发麻。
语毕后又复而含住她耳下软肉,让人一刻也不能停歇,偏头都没有用。
“……”陈绵绵真的恼了,攥住他作乱的手,抵抗似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