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薄茧的指腹隔着内裤,一下又一下,很轻地在花缝上摩擦。

长指从上到下,刮过缓慢挺立的阴核,沿着花缝中间的痕迹往下,在穴口的地方停顿片刻,指尖清浅地戳着,然后再度往上。

指腹揉过挺立凸起的阴核尖儿,在快感持续下来前又离去,分开潮湿黏腻的缝,向温热的穴里滑去。

但也不进去,只是轻柔地在穴口磨蹭,时而戳进去一个指尖。

动作循环往复,触感若即若离。

有快感,绵长,但是缓慢而磨人。

像是悬在半空中的镰刀,要落不落,总是不给人一个痛快,缓慢地磨着,要看人难耐。

而刽子手就伏在她身上,眼也不眨地看她的神情,似乎想要把每次呼吸的急促频率,睫毛颤抖的弧度和脸颊的潮色红晕,都分毫不差地存储进记忆里。

陈绵绵被折腾得扬了扬下巴,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横起的那只手指尖蜷了蜷,不自觉地拿下来,伸到身前,推了推他。

力道因为失劲而很轻,几乎像蜻蜓点水,抚过他用力绷紧的小臂,除了皮肤相触的感觉,没有造成其他任何阻碍。

她也没说话,嘴唇紧抿,眉尖微蹙,但程嘉也就是从这一系列动作里看出了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