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猜村长也是愿意的。

然后她站在院子口扫了一眼,程嘉也好像没在,于是跟村长打了个招呼,就进自己房间去了。

能有什么影响?

他们还睡过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彼时都不能影响她分毫,何况现在。

只是……

陈绵绵无法否认的是,当所有人都像候鸟迁徙般离去后,他存在的痕迹反而愈发明显。

无法控制地提醒她想起那些未被解开的谜团,和埋藏在岁月里的真相。

就这么平静着到了周五,学校通知她下午再去镇上开个会,而村长又打来电话,询问那个私人资助项目的进度。

哪有什么进度,那天之后就再没见过,更别说细谈一下其他事项。陈绵绵扶额,忙乱地呼出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资料,带着新本子,准备在路上再想一想怎么办,忽地又进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