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商玦眨了眨眼,“不是要上厕所?”打算杵在那儿上啊?

“随口说的,只是路过。”

“哦。”

陆屿行突然幽幽地盯紧了他。

“北二街,Breeze?同志酒吧?”

“……”你不是说路过吗?这不是从头听到尾了?

“上周末,你去了那种地方玩?”

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他还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