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淞心动了:“那芝芝……”

“我不去!”他还没说完,走在前面的二长老便大声反驳。

她又不是没蹲过剑崖,才不想去活受罪。

她如此抵触,牧子淞只得强硬拒绝:“我就不去打扰姜宗主清修了。”

就连原本想开口加入的敖煜和楚瑜都闭上了嘴。

昭世觉得这确实是一个给姜一尘减刑的好机会,忐忑道:“师公,您把变回人形的方法教给二师伯,让二师伯把师父变回来,也省得您再跑一趟。”

沈慕斯连声附和:“对啊对啊,宗主代表着我们天水宗的脸面,有谁家宗主成日当鸭的?”

“姜一尘在哪里当鸭?”

“还成日当鸭?剑修身子骨就是好啊。”

“姜一尘竟然是这种人吗?哈哈哈哈……”

牧子淞几人笑得前仰后合,纷纷商讨着回到天成灵界一定要去探望姜一尘。

逐月道尊默默捂脸,骨节分明的大手也保不住沈慕斯给他丢掉的脸。

他长叹一口气:“慕斯,”

“师公,我在呢。”沈慕斯觉得师公一定是被自己说动了,盘算着回去怎么跟姜一尘邀功。

逐月道尊递给他一沓静默符:“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实在熬不住的话,就给自己贴一张。”

“师公,我……”沈慕斯好委屈,正要哭诉,刚一张口,他手中的静默符便弹起来飞到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再发出半点声响。

上次就是姜一尘上门踢馆,点名要与牧子淞切磋,导致牧子淞在床上趟了半个月,才让二长老找到可乘之机从陷阱密布的九尾狐族领地中逃走。

这个仇牧子淞一直都记着,偏偏他找不到证据证明姜一尘是故意给二长老制造逃跑的机会,也无法证明他们俩认识。

甚至因为姜一尘不近女色,一度让牧子淞觉得自己怀疑姜一尘与二长老有关系都是高看姜一尘这个剑修了。

现在想起他们是师姐弟,牧子淞确定当初姜一尘就是和二长老里应外合才会上门挑事,摁着他往死里打。

要不是打不过他,牧子淞真想现在就冲去天水宗揍姜一尘一顿。

九尾狐报仇三百年不晚,牧子淞笑眯眯地问沈慕斯:“你师父这只鸭怎么卖?论斤论两,还是按次数卖?”

什么虎狼之词?

贴着静默符的沈慕斯用力摆手比划,应该是报了个很大的数字。

昭世瞅见逐月道尊的眉毛跳了跳,生怕师公动怒,赶紧用傀儡线绑住沈慕斯,不许他再比比划划地给师父报价。

二长老从前没少使唤姜一尘,现在难得做一回人想救师弟,假装为难地说:“师父,与其他势力联手更改阵眼是件大事,老七蹲剑崖的话,咱们宗没人主事,有人不服怎么办?”

逐月道尊瞥她一眼,丢给她一枚兔子形状的白玉令牌:“回去跟老大说,他现在是代理宗主了。”

白玉令是逐月道尊的私令,其中藏有逐月道尊的一抹神识。大长老若是不同意做代理宗主,这抹神识就会冲出来把大长老焊死在天水宗大殿之中。

二长老在心中为大长老点了根蜡,小声吩咐宁曜师兄弟:“回去别说这件事跟我有关。”

“您也别说跟我们有关。”宁曜生怕大长老记仇,与二长老飞快达成共识,与逐月道尊告辞之后便火速扛起沈慕斯,和昭世一起奔向传送阵。

就在这时,修狗挣脱掉林宴的手,本能地朝姜心奔去。

奔到一半,它与迎面而来的宁曜三人打了个照面,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它看看他们,又看看还在酣睡的姜心,想回天成灵界又不敢私自离开姜心,狗脑袋左右摇得飞起。

等到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