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有用心的解释一堆, 落在男人左耳听右耳出, 听成了其他匪夷所思的东西。

他额头热汗直冒,气急败坏:“朕这就成全你。”

苏浅浅闻言一喜,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痛快,未曾想对方的唇从脖颈离开,一路向上,制止她不断叭叭叭,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征战,同时他其他也开始不老实,可惜他似乎不得要领,只依靠她,苏浅浅被他这条疯狗疯得七荤八素,大脑严重缺氧,整个人都蒙了。

直到对方的手不老实攀到她要害,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并不是想杀自己。

手倏然用力一攥,无视反馈过来的感同身受,挥开娄君浩,雾蒙蒙的眼眸瞪圆,失去了运筹帷幄的镇定。

“男人,你怎么回事?”

还不等她话说完,手上一热,她:“???”

娄君浩疼得青筋直冒:“该死的女人,该是朕问你。”

这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撩他的是她,强行把他从疯狂边缘掰回来的也是她。

长这么大,第一次兴致这事,结果直接……把他硬生生掐灭了。

苏浅浅完全不知道暴君差点被自己送走,她面无表情把手擦干净,犹如雨滴润过的脸上还残留着娇色。

但并不影响她的无情。

“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娄君浩:“!”

一种用完就丢的既视感让皇帝陛下尊严全无,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黑黝黝的眸子死死盯着苏浅浅,牙根气得痒痒:“女人,你别过分。”

苏浅浅横眉竖眼:“男人,到底谁过分!”

她差点爆粗口,妈的,好不容易要完成任务,结果这厮根本不想整死她,而是想搞她。

端看男人铁青的脸,苏浅浅头疼:“我别有用心接近你,还让你受到束缚,你难道不想杀我吗?”

【宿主别问!】

系统发出尖锐的声音,嗡嗡得苏浅浅脑子一空,隐约中,听到男人气急败坏的回答:“死女人,朕现在何止想杀你,简直想杀你一辈子,剁成肉泥,喂狗,喂?你怎么了?”

苏浅浅脑中一阵耳鸣,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君王进了娘娘寝殿半个时辰了,守在外面的顺子比较纠结。

按照侍寝的规矩,太监需要守在帝王身边记时辰,明日还要早朝,不能让他们折腾太晚,可是……

让他守?

那他眼珠子和耳朵根子还能健在吗?

让他提醒到时见了?他脑袋还能尚在吗?

顺子给自己找理由,不知里面战况如何,陛下第一次,要不要让他多温存一会吧。

然而,殿内突然传来一声暴斥:“传太医!”

顺子一懵,暗叫糟糕,陛下第一次玩这么大,都传太医了。

他风风火火带着一群太监去揪太医,又带一群老头子回来,在场稍有年纪大差点趴地不起。

当然,就算不累,他们也不敢起。

床边的帝王表情阴沉得吓人,浑身上下都透着杀气,声音冷如冰窖:“滚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从来都是这位叫别人滚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叫别人滚过来。

太医哆哆嗦嗦上前,虚瞄一眼那暴躁中皇上,把脉的手都不利索了,今日封妃,他生怕下一秒把出来的是喜脉。

他磨磨唧唧,娄君浩本身就着急,狠狠的挖他一眼,阴测测道:“把个脉都这么久,朕看你这双手不用要了。”

太医背脊倏然冒出来冷汗,心尖狂跳,想也没想就道:“恭喜陛下,这不是喜脉。”

娄君浩:“???”

他那张黑脸瞬间裂开了。

“顺子,给朕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