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狠还是你狠。

其实痛感不只有她能感受到, 只不过暴君的忍耐力要比她强罢了, 他绷直了嘴角:“还敢吗?”

把他的火引起了,她也别想好过。

苏浅浅嘴角一抽,哆哆嗦嗦从他身上下来,还默默后退几步。

“我还以为陛下大晚上来这是为了此事,没想到您这般不解风情。”

不懂风情的狗男人,就按了一下,怎么就那么疼。

狗男人被这么一说,才想到来此处的目的,稍微站直了身子,冷冷道:“朕岂会贪图美色,砍几个人头都比你这红颜枯骨好看,也比那姓骆的强多了,整日沉迷于女色,没出息。”

血压上来了。

苏浅浅怒极反笑:“陛下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陛下说姓骆的,可是骆逢笙?”

怪不得大半夜发神经跑过来恶龙咆哮,原来是因为这事。

瞧着那脸色别扭,随时又要喷火的男人,苏浅浅痛意消除后眯了眯眼眸:“陛下这是吃味了?”

吃个屁!娄君浩气得肝疼,他本身因为体内隐疾就爱动怒,鬼知道为什么头脑一热就冲过来了,现在他后悔了,今后一定离这女人有多远离多远,免得讨不到好。

他就是犯贱!

等接触那微弱的羁绊,他就弄死她!

男人磨了磨牙,耳根子烫得灼人,他扭头就想走。

他再来这他是狗。

人走到门口,又听女人轻笑:“陛下夜晚来此这么快就走了,莫不是想要告诉外人,你不行?”

行,怎么不行。他刚才都支棱起来了。

男人大步一转,又走了回来,瞪她一眼:“朕今晚就在这宿下了。”

苏浅浅只是想挑衅一下,未曾想激发了男人某根神经,他垮着碧莲霸占了她的床榻,枕头,被子,瞧见床上那么大一只,苏浅浅稍微给自己找个地方坐,那人弹了一下,警告道:“别碰朕!”

好一个贞洁烈夫,苏浅浅差点给他吹了个口哨,不仅不退让,反而啪的一下躺在他身边,对方和兔子一样,也不霸占床了,迅速躲到里面,她假装没看见,优雅地打了个哈气,背对着他蜷缩在床边。

声音中透着疲倦:“陛下还是快点睡吧,若是觉得睡不着,大可以回龙启殿。”

娄君浩思虑不周,堂而皇之进了她寝殿,如今进退两难,走吧,好像他不行,那么快就结束了,不走吧,又……

他坐在床上发呆,余光瞥见那抹妖娆的倩影,周遭仿佛都缭绕着她的气息,确认她不会有所动作后,他板着脸挪回去躺好,忙碌了一天,在这种氛围下,似乎缓解了不少,心神稍微一松动,娄君浩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夜,在这个对自己图谋不轨之人床上,皇帝陛下睡得格外舒心,睡意正浓,还顺手捞住了什么往怀里一带,脑袋蹭了蹭,神色舒缓。

苏浅浅第二日是被硌醒的,胸口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的压在上面。腰也没好到哪里去,差点被拦腰折断,她不舒坦的睁开眼睛,稍微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颗脑袋瓜,泼墨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炽/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喷洒在胸口,清晨醒来苏浅浅的理智不太清醒,根本顾不得演戏和人设,她脸色一黑,掏出枕头,反手敲了过去。

从小到大的警觉性让娄君浩哪怕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危险,他倏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暴虐的杀意,长臂一伸,一把扣住砸过来的“凶器”,正要反击,忽而意识到环境不对,眼前是一张生气的容颜,以及……枕头?

他蹙眉:“你敢打朕?”

二人之间横着一个枕头,这个时候苏浅浅也恢复了清醒,她稍微思索了一下剧情人设,恢复状态,身躯软了下来,手攥住身前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