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就是不行。

苏浅浅瞪他,忍不住怼他:“孤男寡女,你还问为什么不行,规矩都活狗肚子里了?”

莫黎眯起眼眸,丢下一重磅炸/弹:“公主殿下莫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我是凭本事当上的驸马,若当时没发生意外,还轮得到他盛渝谨的孩子先出生?”

苏浅浅瞳孔地震。

靠,忘了这茬,古人拜过天地就是夫妻了,哎等等?

“你知道白嫣然怀孕?”

知道为何这个反应?

难不成因为稚子无辜,莫黎良心发现?

莫黎对苏浅浅还是有些熟知的,她不似自己藏得住心思,一眼就看出来她想什么,他薄唇一勾,不屑的嗤笑一声:“他老子都打不过我,我会怕那小的?”

苏浅浅:“……”

……

莫黎说到做到,当天夜里,就自己所有东西都搬到苏浅浅寝宫,而且还让人装修了一波,本来苏浅浅的寝殿就是大红色,他还特意点燃红烛,窗上贴了红喜字,就连被褥,都换成了大喜的颜色,两只鸳鸯秀在一起,晃得苏浅浅眼睛疼,更别提一屁股坐上去,满床红枣花生,整个人都麻了。

莫黎却非常满意的让人退下,悠悠的去倒了杯酒。

苏浅浅揉揉眉心,指着香袋和罗纱双层抖帐:“你要住就住,没拦着你,但是为什么把我房间搞成这样?”

莫黎虚瞄一眼她,凉嗖嗖:“殿下不会忘了吧,六年前曾经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不行!”苏浅浅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起身就要走,莫黎速度快,大长腿一迈,把苏浅浅捞回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这姿势苏浅浅心里毛毛的,她努力维持镇定冷笑嘲讽:“当初给你机会侍寝你不珍惜,现在晚了,本宫不奉陪,松开!”

莫黎脸上沉了沉,不过没像往日那样发火,也没再强迫她,而是改变了政策,用白皙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脖颈,明显感觉苏浅浅申请僵硬下来,他低声:“你看你,又说这话,我们之间不应该只有针锋相对。”

他倒打一耙,苏浅浅气笑了。

“你强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说到这 苏浅浅就生气,甚至发现舌根子有点麻麻的,好似能想到当初那窒息的感觉,以及一丢丢刺激感。

啊不对。

这想法一出,苏浅浅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丫的多久没见过男人,觉得莫黎都眉清目秀了。

他是主角,剧情崩坏了,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她早晚要回去。

这边苏浅浅心思百转,另一边莫黎则默默念叨着“强吻”二字,他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似乎在酝酿什么,最终他埋首在她脖颈处,忏悔:“你强回来。”

妈的,狗男人!

苏浅浅思绪被打断,一巴掌把他脸拍回去,啪的一声,男人眼底阴暗了下来,然而打完她的脸上就露出后怕之色。

完,要是把人惹毛了,可就不是强吻那么简单了,到时候先奸后杀,她都没地哭去。

苏浅浅指尖发麻,下一瞬就被男人攥住,搭在他的脸上。

他嗓音暗哑,夹杂着某种悸动:“再来点。”

苏浅浅纤细的指尖卷缩了一下,美眸微微瞪大:“来什么?”

作者有话说:

莫黎盯白嫣然肚子,白嫣然惶恐:完了,他是不是要鲨我孩子。

实际上的莫黎:呸,要不是你爹搞鬼,老子孩子肯定比你大。

尚未出生的孩子:“?”

我这快穿都写成慢穿了(捂脸)

暴君:“搞快点,这边排队呢。”

咱家暴君是娇气小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