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怕。
然而,苏浅浅不仅仅没有半点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种……熟悉的欲/望。
一切里都来的突然,猝不及防之下,苏浅浅被无尽的快/感包围。
血翼之内,他们注视彼此的身影,逐渐投入另一种奇妙的古怪氛围中。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合起来的血翼再次张开,优雅的血族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用强硬手段,结束了这场混乱。
这次狼人对血族的攻击,几乎倾巢而出,和血族对峙在一起鱼死网破。
其中,血族出现叛徒,混乱之中,阻碍血族的脚步。
“闹够了吗?”
独属于纯血种的气息,彻底蔓延在整个战场,浑水摸鱼的叛徒血族直接被碾压在原地,被主和血族们拿下。
而狼人……
梵卓甩了一下被啃得麻木的血翼,红眸危险地眯了起来,毫不客气展开报复。
狼人的首领并没有亲自来,这次带头行动的是狼人第一勇士巴图。
巴图是一只身材健壮的白狼人,他之前曾不留余地攻击不躲不避的血族殿下,在他的血翼上留下不少血痕。
可是对方血翼坚固,根本无办法破开他的防卫。
如今见梵卓从那种奇怪的阵法中醒来自己可能更打不过后,他对狼人们发出撤退的信号。
梵卓发现这一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血族当成什么?”
打扰了他的血契仪式,他很不高兴。
血族舌尖舔了舔嘴角,下一瞬消失在原地,巴图头皮发麻,危险来临,他顺手抄起旁边的同族挡在前面。
血族强大的利爪穿过同伴胸膛,血液喷了他一脸,巴图从未有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他额头冷汗直冒,正在无计可施之际,余光瞥见对方怀里,他眼睛一亮:“你不能杀我,我是她爹!”
梵卓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下来,巴图看准时机,用最快的速度变回狼的形态,窜入周围的树丛中,树丛紧密,对血族的血翼来说,钻进去会手受很大的限制,也错过了最佳追杀时机。
梵卓落在树丛旁,冷冷盯着那狼人消失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他垂下眸子。
怀中的小狼人累了,乖巧的蜷缩在他怀里,五官小巧漂亮,面色红润,好像被雨露精心浇灌了一样,尾巴和耳朵稍微颤了颤,睡得更香了。
他视线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停顿几秒,舌尖的麻木记忆犹新。
他喃喃:“狼人的圣水。”
也不过如此。
就算是狼人血脉,只要是她,也是甜的。
这种想法在他心里诡异地停顿,他心尖重重一颤,收拢血翼,把人也往怀里带了带,再次回身,神色冷如冰窖:“血族,叛乱者,罚以鞭策之刑,捆于十字架,用银剑刺穿心口,再晒日光下,直至灰飞烟灭。”
什么?
叛乱者大惊失色。
按照这刑法,永眠已经是最仁慈的,至少还能保存身躯,可现在他们连渣都不剩。
没有血族不恐惧银器,在阳光下化为灰烬的感觉更不好受。
勒森魃,棘秘魑,雷伏诺等家族面如死灰。为首的棘秘魑亲王抗议:“凭什么,就因为你一个纯血种,但对血族没有丝毫贡献的血族,就能剥夺我们这么多血族生存的权利吗?”
他们不忿:“但凡你带领我们血族发扬光大,踏破人族,我们也不至于背叛血族,你一个纯血种,都做了什么,反而限制血族自由,不让我们血杀食物,你凭什么这么伪善?不会长得像人,就真把自己当人了吧?”
伪善?
这个词,让梵卓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