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血族冷冽的视线中, 杰桑守护妹妹的心熊熊燃烧。

手上穷得没有武器, 他抄起石头砸梵卓。

“你个禽兽,她还是个孩子, 你老牛吃嫩草, 欺负无知小年轻,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每个血族都活了无尽的岁月,小狼人才十八!!!

血族长得再年轻,也是个老不羞!

梵卓面无表情用血淋淋的血翼把石头挥开, 闻言动作顿了顿, 默默收拢翅膀, 把狼人往怀里带了带,他舌尖舔走嘴角处的血迹,丝丝诡异的酥/麻掩盖了因为沾染狼族血迹而产生的痛感。

他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垂头问:“我比你大几千岁,虽然在血族也是个刚成年的,但是……你会嫌弃我老吗?”

“啊?”苏浅浅显然没明白他这是啥意思,吸个血而已,怎么磨磨唧唧的,老不老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她盯着梵卓红润的嘴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催促:“快点的,不嫌弃。”

她好急,诡异的红色蔓延到血族冷白的耳根,梵卓余光瞥见大受打击的杰桑,矜持地颔首:“这事要有仪式感,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

苏浅浅:“???”

“不,就现在。”

“这地方不适合。”

“没什么不适合的,在什么地方都一样。”

“咔嚓”

桑杰捂着心口,表情呆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捡不回来的那种。

苏浅浅最终,在血族不回古堡不吸血的“威胁”下,跟着梵卓回到古堡。

而杰桑,虽然无法接受自己妹妹中毒已深“逼迫”人家血族的事实,但是,还是担心她回到血族被欺负。

他跟了回去。

他想,得观察观察血族品行,希望对方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吧。

等把杰雅安顿妥当,他再去办其他事情。

回到血族当晚,家里有两个伤号,苏浅浅忙前忙后,给两个伤号上药。

杰桑的伤是梵卓撞的,他当时愤怒慌乱,用翅膀把人扇飞多次,可还是留有一丝分寸,未曾伤及性命。

倒是梵卓的伤口有些奇怪,血族的恢复能力很强,他身上大大小小血淋淋的伤口,甚至有深入骨的,愣是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

苏浅浅给哥哥上完药,凑到他身边观察,然后余光瞥见微微颤抖的翅膀上,吩咐:“后面那两只给我看看。”

“这不太好吧。”血翼对血族来说,还是比较敏/感的,梵卓矜持道:“尾巴。”

苏浅浅一愣,就瞅着狗血族伸出爪子想抓自己尾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气的把药水塞进他的魔爪下。

“自己上药吧,不管你了。”

梵卓一听,顿时老实了,攥住她离开的手。

“上药。”

“啧,麻烦。”

苏浅浅啧了一声,帮他涂药,二人举止亲密,杰桑一阵牙酸:“雅雅,差不多得了,他一只血族,又死不了。”

苏浅浅头也不回:“可这和狗啃了似的,太丑,辣眼睛。”

杰桑瞬间舒坦了。

偷偷给血族一个眼神:被狗啃的丑东西。

梵卓眸色闪了闪,假装没看见某人的挑衅,一对儿血翼乖乖地任由苏浅浅摆布,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得像血族玩偶。

苏浅浅一边上药,一边惊讶:“你真的被狗咬了?”

到处都是血淋淋的牙印,部分地方还被撕下来一块肉,深可见骨,翅膀上也有很多划痕,曾经漂亮的红色,变得深一块浅一块。

梵卓:“今天去人类那里,半路不知怎么暴露了行踪,被狼人群围攻了。”

不然也不会让苏浅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