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要处处高我一头是吗?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另外一边,在距离会所最近的一间医院急诊室内。

灯光惨白的刺眼,让陆听晚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她手背扎着吊针,治疗体内的药效反应。

医生这会儿正在给伤口上药,她死死咬住下唇,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忍一忍,马上就好……”靳宴握住她发抖的手,还不忘跟医生交代一声,“麻烦您手轻一些。”

而就在此时,急诊室的门砰地一声撞开,就见傅慎行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他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脑袋里面还哪有什么理智?

“你是什么人?”,小护士正在一旁写着病历,被傅慎行突然闯进给吓了一跳,赶忙上前要把人给请出去。

却见傅慎行从手机里面调出一张合照,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陆听晚,“我是她未婚夫,我有理由留在这里陪护!”。

他说的义正言辞,显然他自己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理所应当,“你们应该把这个男人给赶走!不要让他再打扰我未婚妻!”

小护士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求救的看向医生。

后者则是轻轻咳了咳,当作没看见一样,继续给陆听晚处理伤口。

感觉气氛僵持下来,也不想让陆听晚操心烦躁,靳宴的视线仍旧定在她那微红的小脸上,话却是对傅慎行说的,“未婚夫?法律承认吗?”

“傅慎行,给自己留点体面吧,别这样纠缠不休的,烦人得很。”

本来就不剩下什么理智的傅慎行,被这么一说,他登时就要跳脚,一把抓住靳宴的衣领,“这下你说实话了是吧?靳宴!你早就对听晚动心思了是不是?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靳宴此时稍稍侧过身,他盯着傅慎行的手臂,又逐渐将视线落在这人的脸上。

单单这极冷的阴霾眼神,就让傅慎行一抖,下意识的放开了手掌。

“趁人之危?”,靳宴随意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领,“是谁辜负了听晚?是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今天有王八蛋在会所欺负她,你又在哪儿?又跟谁在一起呢?”

被这几个连续的质问给闹得哑口无言,傅慎行略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而原本就难受异常的陆听晚,被两个人的谈话给吵得头疼,摆了摆手,“你们两个不要再说话了,要不然就走,让我安静安静行不行?”

听着她虚弱的声音,靳宴抬手将她额头上的冷汗给擦拭掉,小声开口,“听晚,你这个样子,没有办法自己离开,现在我跟傅慎行都在这,你想要跟谁走,你自己来选。”

原本闭着眼睛的陆听晚,听到这话后稍稍的睁开眼睛。

她看了一眼傅慎行,又扭过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还记得,自己被救出来的时候,被这人抱在怀中的那一瞬安心。

虽然她如今还闹不明白靳宴的一些行为举止,但她很确定,她不想跟傅慎行有任何关联,“傅慎行,你走吧,我现在很不舒服,不想见到你。”

被选中的靳宴稍稍低下头,嘴角扬起个无声的笑,而哪怕傅慎行再怎么厚脸皮,可此时是在外面,还有医生护士,就这么被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

目光犹如刀子似的在靳宴脸上狠狠划过后,这才不甘愿的转身离开。

等到吊针结束后,靳宴又去开了一些药,才带着陆听晚离开医院。

车上,靳宴开车看着一旁迷迷糊糊的女人,抓住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

他今天对李言飞的下手还是轻了。

“你这个状况,别自己住,我不放心。”

刻意忽视掉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