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常常说的也是要他听话,说自己是逼不得已。

现在又让他为了公司的利益去求靳宴。

好像她从来都是被牺牲的那一个,只不过她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

而且,她也不会因为傅慎行地选择伤心了。

“傅慎行,你还没清醒吗?”

陆听晚说着直接端起面前的咖啡猛的泼到了他的脸上。

“麻烦你看清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海市那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并不是那个喜欢着你的陆听晚。”

“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为了你们公司的利益牺牲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