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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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之事落定,宴散,年轻的帝王匆匆离场,一众赴宴人员也各自唱别,各回各府。
这晚,骆垣再度堵住了康子晋。
这回,是在岳府门口。
再度被截住,康子晋却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位骆大郎君喘得厉害,很明显,是一路急马赶过来的。
他的面色不咸不淡,还主动问骆垣:“骆大郎君可是有事要寻本侯?”
骆垣紧紧盯着他手中的锦盒:“侯爷方才,可是向陛下请旨了?”
康子晋眸中露出星点笑意:“本侯有事在身,骆大郎君有话直说便是,何必与本侯拐弯抹角?”
骆垣咬牙切齿地指责道:“嘉嘉眼下病倒在榻,你这是趁人之危!”
康子晋问他:“是本侯趁人之危,还是骆大郎君心有不甘?”
骆垣憋着一把劲,直接呛了过去:“是又如何?”
康子晋:“她可曾回应过你?”
骆垣:“她知道我的心意。”
康子晋并不把骆垣这话当回事,他眉心紧拧了三分:“须知这男女间的感情之事,若论起是否甘心,却是变了层味道的。心意相通固然最好,可若她那心另有所属,而你又心有不甘,如此,算不算强求?骆大郎君,你当真欢喜她,便不该生那不甘来,她不是你想占有的物件。”
骆垣拦住欲走的康子晋,逼问道:“博安侯口舌了得,我自是比不上的,可这不甘,你没有么?嘉嘉卧病在床,根本无法言语,你竟还向圣上求赐婚,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看了看天时,康子晋神色微冷:“本侯是她命定之人,何来的趁人之危?”
说完,他再度抬脚欲走,却也再度被骆垣横刀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