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咱们想的那些事。而且嘉嘉伤着手时,那康太夫人也亲自来过咱们这府上道歉,按说要真有些什么,她倒不会那样光明正大、那样坦荡地来了。”

“为夫那时,问嘉嘉为何伤了手,夫人还骗为夫,说是丫鬟粗心让她给摔了。”

岳憬回想着这些,越说越激动,简直气都要喘不连贯:“嘉嘉曾入狱去探过我,那回,可也是博安侯安排的?”

钟氏点点头。

岂有此理!

岳憬心气郁结,却不知是该破口大骂,还是该出口道谢。

好半晌,他才问起关键问题:“此事,可有其它人知晓?”

钟氏仔细想了想:“事情过去这许久,也未曾听人议论过,博安侯府,应当是约束了下人的。”

岳憬这才暂且松了一口气,转瞬又问:“那夫人觉得,嘉嘉今日,又是为何要打探那博安侯的事?”

“这…”

钟氏也心里发突,答不上来。

“就算他当真没有做过那混账事,可保不齐有旁的心思?”

岳憬冷哼一声,猜测道:“嘉嘉年少不知事,见了这样年青俊美的郎君,又曾给他做过几日侍女,接连几日相对,因而生出什么不应该的感情,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么说着,岳憬越发急得不行:“那博安侯少时就流连花从,是个极有手段的,要有心行那撩拔之事,嘉嘉一个小姑娘,怎么分辨得了?”

“老爷说得对,是我太过疏忽,也是我太过无用了,竟让她一个小姑娘去想办法…”

听了丈夫的分析,钟氏不由小声啜泣起来,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岳憬当然没有责备的意思,见妻子落泪,但挪过去,伸臂揽了人安慰道:“罢了罢了,这事怪不了嘉嘉,横竖,也是咱们时运不济,让她走险,去经了这事。”

安慰半晌,岳憬沉吟起来:“隔壁府上那小子,不是对嘉嘉有那样的心意么?他是如何作想的?”

钟氏揩了揩眼角:“说是今年升了品级,便正式来下聘,求娶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