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自己先把自己兄弟劝服,然后自己趁虚而入!

路闻趁自己兄弟出来跟他?据理力争:“贺哥,漂亮的女人都会?说谎,你看?看?她长成那个样子?,一定是?说谎大王,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自己兄弟淡淡点头:“嗯。”

路闻趁热打铁:“她要是?骗你,就是?一定今晚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你要自我警惕,别给人背锅!”

自己兄弟沉稳应道:“我心里有数。”

路闻听到是?自己兄弟救她出火场之后,暂时放心了?:“你心里有数就好。看?她伤的情况应该不简单,这种事情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我们这种旁观人不要太上?心,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少?女的嗓音传来:“我戳瞎的那个人可能死了?。”

自己兄弟温柔回应:“是?吗?死的好。”

路闻:“………………”

他?该走了?。他?该走了?。他?真的该走了?。他?已经听到不该听的了?!!!

-

公寓的门一开一合,啪嗒一声。

像是?有什么逃窜出去了?。

贺枕流本来还下意识瞥眼过去,皱了?皱眉,回过头,就看?到林加栗笑眯眯的表情。

“你是?故意把他?吓走的?”他?反应过来了?。

“嗯。”她歪了?歪头,随意地道,“被?我戳瞎的人能耐大着呢,肯定死不了?。”

少?女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色,她半靠在床板上?,身上?的酒气,昭显着她的不甚清醒。

她说:“你不是?也知道吗?”

贺枕流:“……嗯。”

她说:“但你居然还附和了?我。”

贺枕流:“……”

“怎么,我杀了?人你也想做我的从犯?”

“……”

黑发青年心想从两小时前开始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听他?使唤了?。嘴还能说话都算是?一个医学奇迹。

为了?避免自己继续附和,贺枕流干脆闭嘴了?。

低下头,老老实实给她涂药。

少?女身上?的伤大多数是?擦伤,看?上?去可怖,但其实没什么大碍。

重点是?手心的贯穿伤。

之前在教堂,他?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受伤了?。

教堂火舌飞溅的高台旁,门被?他?撞开,而她半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按着一个人,另一只手里,紧紧地攥着一片酒瓶碎片。

听到声响,她向他?看?来。

玻璃碎片的锋利边缘,嵌入手心,殷红的血顺着淌下,一滴一滴,滴落到她的大腿上?,绽开血花。她浑然不觉一样。

只第一眼,贺枕流就认出了?她。

精致的脸,毫无?情绪微微上?挑的黑眸,披肩而下的黑发。

就算这么狼狈,也依然看?上?去冷静。

她看?到他?,微微喘着气,笑了?下:

“你是?来帮谁的?”

而她手里玻璃碎片,刚刚正扎进另一个人的眼睛里。

……

深夜的客卧里安静。明亮的灯被?开着,窗户开了?条缝,窗帘被?吹起一角。

贺枕流低着头处理伤口,手下动作放得?很轻。挑玻璃碎片需要格外小心,台灯的灯光下。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医用棉球擦到掌心的一处血痕时,他?听到她轻轻“嘶”了?一声。

贺枕流一僵,低沉嗓音出口:“……疼?”

“嗯,疼。”她承认地毫不犹豫。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