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种让人迷醉的味道。 我以为是做梦,一时还没完全清醒。 “在祈祷室,怎么不祈祷?”他问。 我含糊:“不……” “为什么?” “我不信……祈祷……” 对方?柔和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 循循善诱, “那为什么……不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