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补偿你。”我说。

他简直想把我杀了:“……闭嘴。”

“真的,你想要什么?”

贺枕流手下?动作没停,后槽牙磨得厉害,字都?是挤出来?的,“……能?不能?闭嘴?!”

“噢。”

过了一会儿?,我又:“你难不难受?”

“……”

“你要难受的话,你也可以?坐上来?,我勉强”

“再说一个字,你就?自己来?。”

我闭嘴了。

贺枕流忍气吞声,真男人忍耐力非凡,他真的咬着牙,漂亮的脸上带着汗,替我辛辛苦苦耕耘。

我觉得室内暖气好热,应该开开窗户,让窗外的雪飘进来?,我也热得厉害。

最后的时?候,我说,“亲我下?。”

他说:“……什么?”

懒得重?复。

我抬起手,从后绕过他的脖子,被他的脸压过来?。

我仰脸跟他接吻了。

alpha唇上的伤口还在。

但这次我很温柔地舔舐,做了个好人,是认真的吻。

“你挺好闻的。”我真心实意地说。

贺枕流人都?僵硬了。

我的全弄到了他的手里。

-

事情是这样的。

我觉得,作为成?年人,人有一些?自己主观能?动性的自由,和责任意识。

所以?谁跟谁在一起,谁跟谁睡了,都?是无聊生活里的出于自我需求的选择。

身体和感情分开,反正谁也没掉块肉,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皮肉上的事情,人死一张皮,抖一抖,跟动物畜牲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作为一个新世纪正直善良且负责任的人,我有诚恳地帮贺枕流洗手。

水龙头被压下?关上。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停止了。

我把白色的擦手毛巾递给他,

“喏,擦个手。”

小红毛那张漂亮的脸转过来?,盯向我。

他没有表情。

有点?瘆人。

我有点?心虚。

我开了最冷的水,在大冬天里,这种刺骨的水流,基本能?让人心如止水。

何况我还带着他冲了足足十分钟,手都?跟冰块一样冷了。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我也洗了手然?后恳切道?,“谢谢你,兄弟。”

贺枕流:“……”

他脸皮抽了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大恩不言谢,我现在欠了你两个……不是,三个人情了,加上抑制剂和上次替我从爸妈那儿?解围,还有刚才……”

我算了一下?,“这三个人情,你想我怎么还?”

他麻木地注视了我一眼。

嗤了一声,他用毛巾烦躁地擦了手,扔到了一边,绕过我往浴室外走。

“都?再说。”

“噢。”

卧室里的空气早就?被排气扇换得干干净净,再加上刚刚我还开了个窗,现在都?有点?凉飕飕的。

我去把窗户合上了。

听?到他在身后出声,“林加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