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满意,甚至夸奖了我。味道很?好,他说,跟他想的一样。

我算是发现了校服裙子的好处。

深色的百褶裙,到膝盖上,很?适合活动。

他的衬衫和毛衣背心都被红酒打湿,薄薄的衬衫被沾湿之后贴在皮肤上,透出半透明色泽。

平心而论?,里昂是个?很?好的老师,他以身作则,告诉了我红酒的品味方法。

还剩下的小半瓶,被他拿着?瓶尾,浇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让老师教?教?你。”他说,略微狭长?的眼微微眯起,乌黑的眼睫浓密。

他手穿过我的发丝,一直顺着?摸到我的后脑,他将我的头?压到身前。

“该怎么尝红酒比较好。”

……

-

第二天?去考期中考试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进的考场。

砰一声。

车门在我身后关上。

“林加栗!你这是怎么了?一晚上没睡?”

几?个?S大的熟人挤过来,一边好奇地?我身后张望,一边看着?我明显带着?明显黑色眼圈的脸。

“眼圈黑成这样?彻夜难眠?”

我:“……”

“刚刚送你来的是谁?我们怎么没见过?”

我:“……”

我:“邻居。”

“你邻居长?这么好看?!我草,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像是听到了,车里戴着?墨镜的黑发美人微笑跟大家点了点头?,随即才把迈巴赫开走。

我崩溃了。

我脸绷着?:“他是……他是L大的法学教?授,你们要想要联系方式也可以去要。”

几?人都静默了。

“我草,教?授……”

“怎么会是教?授,这么年轻?”

“靠,老师,太刺激了……”

我:“?”

最后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

“算了,别提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清醒一点,“走吧,去考试吧,我要买杯咖啡提点神。”

咖啡店前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头?疼欲裂,直接转身,去了自动售货机买罐装咖啡。

扫了码,咕咚一声,易拉罐滚进下方的出仓柜。

一摸,还是温的,毫无效果。

我蹲在售货机前脑袋放空。

就在这时,我旁边传来一道嗓音。

“喝我的吧。”

一杯冰美式递了过来。

握住塑料杯的手纤白漂亮,在光下几?乎晃眼。

南禾抱着?书本,站在阳光底下,微风拂过少年颈后的乌黑的发,他表情平静,只?是把咖啡递过来。

我浑身过电一样:“南禾……”

“我来这里做上次志愿活动的交接,”他说,“正好看到你了。”

“你是今天?考试吗?”

脑内在尖叫了三秒的“情老婆”之后,昨晚的一个?片段突然闪进了我的脑海。

是那位俊美的法学教?授,在我强烈要求这只?是一次性?的关系没有?下一次之后,他告诫我。

“是吗?”

里昂唇角微微勾起来,笑容称得上无害。

“林加栗。你也不想南禾发现我们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