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整栋大楼只有陆靳言的书房散发着微光,起伏的光影落在薄纱窗上,勾出窗帘后两个人挺拔和曼妙的身材。
情到最浓时,温言卿指尖擦过陆靳言的背,摸到了一条纵横的疤……那就是岑郁曾经说的,几乎要了他命的伤……
细密的疼痛从掌心蔓延到全身,最后融在漫长夜色的每一声低吟中……
……
与此同时,整个陆家灯火通明,几年没见面的旁支也从各地赶过来,陆爷爷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扫着几个风尘仆仆到达的人。
自打陆家四年前明面上分家之后,这几房就不怎么来往了,那年陆靳言拿下了陆家最大的产业,剩下的几脉就靠着陆靳言手里漏下来的那点资源残喘。
这次,陆靳言的事情显然已经影响到了陆家的产业,这几位利益相关人不得不再回到老宅。
“我早就说过,这么大的产业交给一个毛头小子,迟早是要出事的,你看看,这才两天的时间,股价跌了百分之40!说的难听点,放到欧洲那块去,就是跌掉了几个小国家,当初就应该给我管的!”陆承猛的拍桌子,急头白脸地骂道。
当初争陆家财产的时候,就属他争得最凶,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闹得最大的也是他,他老婆在旁边帮腔,“就是,爸!给一个小孩子始终是不靠谱的,依我看,现在大哥身体不好,不如让陆承帮着管一下,也省得这么大的家业白白没了!”
“够了,你们回来就是来跟我讲这个的?”陆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把茶盏掷在桌上,顿时,还想讲两句话的人瞬间都闭上了嘴。
陆老爷子不急不缓,“我还以为你们是来和我庆贺的,没想到是来给我找晦气的?怎么不靠谱了,你倒是说说?”
他冷眼睨了一眼陆承。
陆承瞥了一眼自己老婆又看了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秦望月和陆霆两个人,忽然间来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