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言卿耸肩,“你都邀请我了,我要是不喝,那也太不给你陆二少面子了。”
她刻意重重地提点了一下“陆二少”这三个字,可男人就像是完全没注意一般,站在到台前岿然不动地倒了半杯红酒。
温言卿觉得无趣,干脆起身走到岛台边,端起酒杯。
红酒和酒杯的质量都是上乘。
她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陆二少现在是好手段了,监守自盗的玩法都被你玩明白了。”
“嗯?”
“别装,那些照片就是你发出来的,每一张都那么巧合,哪家狗仔这么大胆子,能在你陆二少的眼皮底下拍这些,还有那报纸,都是要提前一天发行的,只有你了。”
她目光定定地看着陆靳言。
陆靳言放下酒杯,清俊的眼眸和她对上,没有否认,“还不笨。”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那么难听呢?温言卿不舒服地瘪嘴,只是她想不明白,一向以稳重自居的陆靳言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实在是不符合她的身份。
想不通,她干脆仰起头,喝干了半杯酒,辛辣划过喉咙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可想法出现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没理由地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
“没啊,想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而已。”温言卿道。
陆靳言却意外认真,“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什么笑话,让你在这样的场合都能笑得出来。”
掌心不规则地刺痛了下,温言卿下意识地抬头,才发觉陆靳言一直都沉着脸,目光始终在她身上逡巡,像是在等待着她发问一般。
她忽然又觉得那个想法可能不是笑话了。
“陆靳言,即使现在,你还对我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