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地抬头对上陆靳言暗沉的眼,忽然奇迹般地冷静了开始思考。

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在看到了席澄之后刺激到了男人某种莫名的占有欲?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要霸占?

她从来都摸不透这个男人,她忽然很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还能做出多少疯狂的事情……

但他们还是没冲破最后的界限,最后以陆靳言酒意上头醉去结束,温言卿被他弄得很累,没了力气推开他,干脆就不挣扎枕着他的肩膀沉沉睡去。

她不认为这是自己的放纵,人类的本能罢了。

况且,他欠她的,没那么容易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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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卿睡得很沉,恍惚间好像整个人悬空起来,又被放下,周围的脚步声吵闹,好像不止一个人在旁边叽叽喳喳。

真吵啊,温言卿想。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一瞬间,温言卿忽然惊醒坐起,毛毯顺着肩膀滑到腰间。

岑郁和傅斯年正坐在餐桌边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岑郁打了个响指,“我赌对了吧,我就说她十点钟会醒。“

温言卿呆住,为什么岑郁他们会出现,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和陆靳言相枕而眠,她来不及思考,拖着毛毯仓促上楼。

上楼的时候刚好遇到陆靳言下楼,她在楼梯上停住,抬头和他相望,不等她开口,陆靳言抢先道,“他们来的时候,我在楼上,怕你冷,给你盖了条毯子。”

温言卿“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上楼。

岑郁他们这次来主要是看一下陆靳言,昨天晚上把他护送回家之后就联系不上他了,今天一上门才知道是他手机没电了。

倒是看到温言卿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岑郁好奇地问,陆靳言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可能她喜欢睡沙发。”

温言卿光速换掉了睡衣,洗了个澡,穿了一条黑色小香风套装后认真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忽然低头看到梳妆台上的菩提串。

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放的,这菩提串已经被其他人戴过,温言卿不想再碰,拎起它就准备扔到垃圾桶里,却在拎起的一瞬间想到了什么,顿时唇角微扬,默不作声地带回了手腕上。

温言卿下楼的时候,四个人正在坐在一起吃早饭,岑郁带来的小圆楼的早点,都是清淡的,摆满了一整个桌子。

见她下来,岑郁招呼她。

“听说你现在在拉斯维加斯舞团当主舞,加个联系方式,以后可能有合作的机会。”傅斯年在听岑郁滔滔不绝地夸赞了温言卿十分钟后,识趣地拿出了自己的二维码。

他目前自己创了两个轻奢品牌。

温言卿自然是懂事地加上了。

聊了一会儿三个人就打算先走,这个时候温言卿的手机响了,陆靳言一撇眼,屏幕上是温母的名字。

她接起电话。

温母说今天是温南姝的生日,还希望温言卿能过来一起过生日。

“你们生日是同一天,正巧你回来,就顺便一起过了,爸妈也四年没和你一起过生日了。“

第22章 恨比爱更多

“爸妈”这两个字对温言卿来说已经陌生了,五年不曾见面,连关心都不曾有一句,她自嘲地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窗外的风景转瞬即逝。

直到红灯,一脚刹车。

温言卿摁灭手机,余光看了一眼驾驶室上的男人,白净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肉眼可见的青筋凸起,忍不住让人遐想连连。

昨天晚上的事情,陆靳言没有提起,依照他的性子,喝多了断片的可能性比较大,温言卿也没有提,都是成年人,荷尔蒙控制下的一时冲动不足为奇。

倒是陆靳言提出要和她一起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