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眼力见极佳地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什么结婚,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别瞎传!”
顶级豪门的弯弯绕绕傅斯年也知道一点,被岑郁这么一提点顿时明白了一半,“是我多嘴,来喝酒,今天这顿我请了!”
一杯酒下去后,傅斯年主动把话题引到公司的治理上来,都是从事这个行业的,话题比较多,从公司变革一路说到国际经济形势,迷迷糊糊地就谈了两个多小时。
陆靳言自始至终没怎么开口,板着一张脸,岑郁没见过他这样,主动把话题往他身上引。
岑郁:“听说你爸这两天出国了?不会又是去找你那个哥了吧?这都快十年了,他还没放下呢?”
港城极少有人知道陆靳辞的事情,只是听说过陆家原本是两个儿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老大和家里闹掰从此杳无音讯,慢慢地港城的人就忘了,现如今更是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陆靳言抿了一口酒,“不清楚。”
他不想说,岑郁也不是个傻子,只能再转话题,这次话题落到了温衡的身上,自从温言卿的事情之后,温衡和他们的关系的就变得疏远了不少。
这话题上傅斯年和林澍有同感。
聊到一半,陆靳言去洗手间,刚出去没一会儿,岑郁也放下杯子跟着去。
洗手池的通风好,陆靳言挤了一泵洗手液,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搓揉,他沉浸在洗手的动作里,直到指节被搓地骨节泛红。
“你在想什么呢?”岑郁背靠在墙边,双手抱胸,懒懒散散地凝着他,“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沉默,一个劲地喝酒,你不是一直胃不好吗?能行?”
“没事。”陆靳言说着,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泡沫。
“温家找你了?”岑郁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个理由,温家这段时间动作快的离谱,陆靳言要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把婚事一拖再拖,确实是困扰。
陆靳言:“温家的事还不叫事。”
他都这么说了,岑郁也只能耸耸肩,跟着陆靳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