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那大半月亮大概跌碎成了星,漫天散落着锦绣。临近的秦淮河再度沸腾起来,富庶繁华的余韵飘飘意远,落在箫娘耳边。

她几乎可以想象,那里的客人如何锦衣绣袍,怎样挥金如土。南京城,最不缺阔绰大户,乌衣巷周遭满是权贵,秦淮河夜游富商,有钱有权的那么多,偏偏缺了她一个。

窗下思及,她很有不服气地把眼眺望西厢的隐隐烛光,那是她坠底人生里的唯一指望了。她莫名笃定地相信,席泠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只要她待他好,一定能得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