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未几席泠走近正屋,瞧他穿的是一件玉白的圆领袍,她心里疑惑,“你这衣裳哪里来的?我记着你不大穿白色的袍子,也没记得有这件呀……”

打量片刻,她提起眉,心存几分不快,“谁给你做的?”

好像有人给他私自做衣裳,就是剥夺了她的特权一样。

席泠带着倦色淡笑,落到椅上,“除了你,谁还肯给我裁衣裳穿?这是柏通判家大公子的衣裳,我身上打湿了,他家借我穿的。一会子我脱下来洗过,你改日往他家去时带去。”

箫娘心头那点不爽快顷刻烟消,提起唇角,“这样说,事情成了?你还往他家去了?”

席泠将日间息奈庵的事情简说一番,又把柏通判的意思浅说一二:“他有些不放心,大约是要打探了我与定安侯府事情的虚实,才会启用我。这些日子,他请我教授他小儿读书。”

箫娘听后笑得没眼缝,“这徐姑子还算能成事,我没看错她,隔几日,我送二两银子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