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思念太缭乱,无论拣哪一头说起,都有些没头绪,胸闷气短。

还是箫娘眨眨水汪汪的眼,先开的口,“阿九,大晚上你是来寻我?有哪样事情?”

她起了头,仇九晋就顺理成章地接了下去,“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见你年后也不曾往家去拜礼,就来瞧瞧你是不是有什么烦难事绊住了脚。”

箫娘也不好讲是他家恐要出事,席泠不许她去。便随口扯了个慌,“隔壁何家的奶奶病了,我时常去瞧她,有些不得闲。软玉前几日倒是来瞧过我了,我们说了半日话。她回去,没同你说起?”

“说起过。”他的声音有些轻飘,好像随着潺潺的溪飘摇远去了。

但一个陡然间,又兜转回来,“可我仍有些不放心,就想亲自来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