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我关起来做你的禁脔?”卫林钟眼里闪着火花,手与铁链已经贴合,嘴角的那一抹红却让他添上了别的光彩。
毕后柏先是一愣,卫林钟这么说好像没有错。
禁脔,譬如某种珍美的、仅独自享有,不容别人染指的东西。
卫林钟看着已经开始走神的毕后柏,压制不住的怒火让他忍不住用铁链敲了敲笼子。
“铛”
毕后柏猛地一回神,缓缓地点了点头。
卫林钟都被气笑了,这龟孙子……
男人灵巧的手解着锁,另一只手拽着禁锢卫林钟双手的铁链。
“你要做什么?”卫林钟被他拉着朝他靠近,“毕后柏!毕后柏!”
毕后柏抱住卫林钟颤抖的身子,将头首扣进了卫林钟的肩颈,贪婪地吸收着卫林钟身边的空气。
“嘶……”
尖牙刺着卫林钟脆弱的肌肤,咬痕如同荆棘图腾标记在在卫林钟的颈项上。
毕后柏不是温柔的主,情欲兴致在他手里化为暴力,他粗暴地将卫林钟拽到了床上。
卫林钟被他巨大的动作先是大脑内一昏,被束缚的手也动了起来。
“啊……卧槽……你他妈都不知道润滑一下吗?”卫林钟被疼得眼前一黑,脚用力揣着毕后柏。
毕后柏满足地将卫林钟抱起来,上午刚享用过的那处现在还温暖着,除了刚开始进来有些疼痛,轻轻抽插几下就捣开了。
肉壁如同水里的波纹那样绵密,一股又一股的吸收着性器的爱抚。
卫林钟靠在毕后柏的肩头,双手被毕后柏提起你。双腿打开攀在毕后柏的膝盖上,这个姿势如同小儿把尿,卫林钟羞耻地闭上了眼。
毕后柏低头先是撕咬着卫林钟的薄唇,然后含着卫林钟的舌,在卫林钟的舌尖不断退后不停溯吮,两人像是嘻戏。
一吻结束,卫林钟已昏然如醉。
如高山迄立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上下来去,左右碾磨,卫林钟控制不住呻吟起来。
男子低沉的声音经过压制研磨出,如同一方让人醉的美酒。
卫林钟试着夹紧自己的大腿,让毕后柏的动作慢一点,不料毕后柏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手臂被这激烈的性事撞得如同即将展翅的幼鸟,声音也慢慢高亢起来。
“慢点……慢一点……”
身下的卫林钟低垂着迷离的眼,让毕后柏心荡神驰。他放下卫林钟的手,握着卫林钟的手套弄起了卫林钟已经挺立的性器。
酥麻的快感从性器底部被拨弄到顶部,卫林钟腿上夹紧的力度更大。毕后柏的手上的动作被他身下的动作轻了很多,柔得算得上是缠绵。
卫林钟控制不住挺着腰,又被毕后柏的性器深插到颤抖。
临到高潮的卫林钟忍不住发出几声泣音,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半眯着的眼溢出几滴眼泪,晕染着烛火的光泽。
有些偏瘦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腰枝慢摇着,偶尔擦过毕后柏的腹肌。
“啊!”卫林钟偏过头,指尖的颤抖牵动整个手臂都颤抖起来,铁链在空气中摇晃的声音十分动听。
要死了……
后面的高潮和性器的鼎峰同时到达。后穴痉挛着,好像每一寸肌肤都被电击过一般,一碰针扎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击过来。泄露的精液也并不像是释放,反而随着后面的快感叠加。
毕后柏时而浅刺如同婴儿含乳,时而深插又如冻蛇出洞。
卫林钟已经没有了什么动作,除了嘴里泄出的娇喘和难得的挺腰配合,整个人已经像是昏死过去了。
卫林钟的眼睛却还是睁着的,被干到失神的眼睛映着笼子的轮廓。
一刻钟的高潮让卫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