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读书人要比一般人多一层面子,因为他们通过文字见过很多人的脸。

卫林钟看过原着,他对性爱更多的是羞耻。所以在每场性爱都有所隐忍,哪怕身体已经被药物弄得开始向往暴力的性事,他都没有开口求一句顾惊春。

“林钟,要我将你抱起来吗?”顾惊春一口一口喂着卫林钟温水。

没有求顾惊春也是合理的,他清楚他求了顾惊春之后,顾惊春会带给他想要的暴力。

卫林钟抬起双臂,顺从地依靠在顾惊春的怀里。

“想要我进来吗?”顾惊春的性器在卫林钟后庭花瓣出碾磨。

卫林钟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混乱的大脑让没能控制身体的动作,因为身体滚烫急迫的需求似大浪涌来。

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神情,整个人如同呆愣的木头,或许只有暧昧的后穴能暴露卫林钟的心理。

“想让我进来吗?”顾惊春并不想如此简单随了卫林钟的愿,如果卫林钟神情恍惚他就让卫林钟精神起来。

卫林钟刚意识到自己被粗暴地扔在了床上,然后身体被泼了奇怪的液体。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啊”

藤条打在被美酒滋润的肌肤上,疼痛好像翻倍了。尖锐地疼痛在酒精火辣辣的晕烫下,卫林钟觉得自己走在火石上。

他终于看清了顾惊春。

顾惊春朝他温柔一笑,起手又是一下。

卫林钟小声的哭泣起来,身体的空虚并没有被疏解,外界的疼痛让他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他真的想昏过去,可是顾惊春在抽他啊!

“林钟想让我进来吗?”

卫林钟仿佛听了这句话听过好几次了,他也明白一个道理,不要无声的拒绝有心人。

卫林钟抓破了床单,边哭边点头:“要……进来……”

“性器已经胀得很难受了,可是我等林钟允许了,才能进来。”顾惊春扔了手里的东西,他激动地将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嘴里还嚷嚷着。

卫林钟一边承受着顾惊春猛烈的攻击,一边在心里骂顾惊春。

这话畜牲都说不出来。

“林钟这个样子真美。”顾惊春将卫林钟的腰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

抽插就几百下,卫林钟腰软的只能贴在床上,顾惊春才把他捞起来,将他抱进怀里。

两人的视线正好因为姿势的变换对上了那匹湿漉漉的木马。

低落液体刺激着两人的心智,顾惊春眼神流转,抽出床头柜的纸和毛笔。

顾惊春拿起毛笔蘸了蘸杯子里水,随后又放进了卫林钟的嘴里,搅弄着卫林钟口里的涎水。

“林钟乖乖把笔拿在手上。”顾惊春咬着卫林钟的耳垂。

卫林钟颤抖着拿着毛笔,水滴牵着银线落在了纸上。

“把你的玩具画下来。”

顾惊春温柔地声音就像在哄孩子。

不过卫林钟看见那玩具就害怕,他摇着头。

“我教你,来,林钟听话。”

“不……啊……轻……好……疼……”

“马儿的耳朵是竖着的,林钟坐不稳的时候可以抓到那。”

“呜呜……”

“看到这只马的马鞍了吗?”

“……”

“林钟再扔笔的话,我就生气了。”

“……”

“好,拿稳了,那巨物林钟觉得怎么样。”

“射……快射进来……”

“看到上面的秽物,林钟里面忍不住了?”

“我……不行了……”

卫林钟真的受不了顾惊春了,让他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