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在地上的的声音清脆极了,丝毫没有盖住口中巨物顶到卫林钟的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
抱着礼尚往来的心理,卫林钟完全没有想到毕琅庚在他嘴里深喉。
涎水从他红润的嘴角流出,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卫林钟觉得自己的咽喉异常干涩。
毕琅庚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虽然偶尔被卫林钟的牙齿磕到,但是视觉效果才让他的情欲往上增值。
卫林钟半阖眼,含住东西后下颚线更加清晰,红衣被他撕碎,黑发散在前胸,就好像他们的新婚之夜。
感受到毕琅庚的器具在他口中慢慢胀大,卫林钟开始挣扎了,可是背后压住的手让他不能动弹,慌忙吐出性器的途中,他的舌尖擦过性器上方的青筋,几乎就是那一刹那,带着腥味粘液炸开在他嘴里。
“呜呜呜……”
卫林钟推阻着毕琅庚,却不曾想毕琅庚的家伙又在他嘴里顶弄,卫林钟已经咽下不少液体,喉结在被迫上下移动从而收缩,鼻尖推出的热息打在毕琅庚的睾丸上,毕琅庚按着卫林钟的头不让他放开自己的东西。
“呜呜!”
卫林钟恨不得捶死毕琅庚,他实在不理解明明都射出来的人,能就这精液再来一次。
毕琅庚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邪火越燃越烈,那人的手段从来就是这样下作,和他的爹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得感谢那人,让他再次遇见了卫林钟。
哪怕这是一次梦,哪怕是他幻想。
四余年,他的梦魇一直停在剋城几里外。
“咳咳咳……”被放开的卫林钟弯下身剧烈咳嗽了起来。
涎水夹杂着精液从唇流到胸膛上,咳得颤抖的身体让胸膛上的液体流向更深处。
还没有等卫林钟缓过来,毕琅庚就把卫林钟抱起来了。大拇指替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液体,他低头含着卫林钟的耳廓。
“你要干什么?”
毕琅庚的指尖又在试探卫林钟的臀缝,刚从卫林钟的嘴里出来的液体还是温热的。
“不够。”毕琅庚有些羞赧的说。
卫林钟正想撕烂这张嘴,他运动手肘准备袭击毕琅庚时,毕琅庚却先他一步将他提起,卫林钟看着那张已经成年的脸。
汗水和一些不明液体就着混着,流向毕琅庚的下颚线,流过毕琅庚的喉结。
外面的雨还未停,甚至下得更大,暮夜将至,黄昏抓着已经被它染上情欲的云,漫天金光。
室内好像静止下来了,只有两人的故意隐匿的呼吸声。
昏暗的天光虚进室内,毕琅庚用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卫林钟的脸颊,眼里依稀可见的光亮,嘴里张张合合念着他的名字。
卫林钟深吸一口气:想上他,怎么办。
气氛好像被人调到恰好的地方,两人的神志顺理成章地飞上云端。
卫林钟捧着毕琅庚开始吻他,这个吻没有技巧只剩下激情,牙磕着唇,舌偶尔勾在一起,涎水勾成一缕一缕银丝。
毕琅庚的眼光贪婪地吞噬着卫林钟的脸上的每一处春光,被情欲熏红眼角,微皱的睫毛,远在天边的人近在眼前……
“撕拉”
卫林钟用两只手将毕琅庚的手压在床上,肩上的黑衣被扯了一半,隐隐约约的绷带让卫林钟愣了愣神。
“嗒垮”
院子里的槐树还未发完芽的枝干被大雨击落在地,这场春雨比夏雨来得激烈,恰如这突然起来的感情。
这卫林钟停顿时刻,毕琅庚微微抬头,用唇轻轻吻了吻卫林钟。
刹那之间,两人的位置颠倒一番,天光暗了下来,毕琅庚一只手禁锢着卫林钟,一只手安慰着卫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