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钟：“你看原着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系统：“谁告诉你我看原着了？”

卫林钟：“那你……？”

……

毕匠空独自坐在殿堂内，殿外时不时传来阵阵丝竹声，颇有些皇宫繁重的感觉。

奏折上写着边疆受扰的一些相关消息，还有江南靠南海那岸也有羽人作乱。

他在内心有了定夺，心理说不出到底是痛快了些，还是痛苦了些。

自从娶了温千晴之后，他就被毕长青彻底掌控了起来，就像被蜘蛛网缠上身。

毕长青白发及腰，整个人也变态至极。为了控制他，卫家还有他的母家都被他蚕食了一大半。

少年时期对卫介冲的不同感情，也被毕长青利用。等到弄死毕长青的时候，卫介冲已经娶了他的师姐祝荣枝。

他现在想毁了自己，他要卫介冲亲自取他的性命。如果杀了卫林钟，卫介冲不仅会失控，毕后柏也帮助卫介冲。想到自己的骨肉也和自己走上了同一条路，有些血液快速流动刺激得他皮肉发麻，他也终于体会到当年毕长青的想法了。

“报禀皇上，有人求见。”

这个国家早就不适合毕家人坐在最高的位置了。

“叫他进来。”毕匠空抬眼，映入眼帘的是海棠果拖着枝丫，整棵树就像是欲飞的鸟，却被折断了翅膀。

箭离弦的那一刻，两个灵魂都自由了。

“臣子顾惊春求见。”

天仙般的脸庞撞进毕匠空的眼：“掌门何须多礼。”

顾惊春笑了笑客套道：“惊春能坐上这个位子，多亏了圣上提点。”

毕匠空摸了摸他腰间的玉佩：“你比那孩子更能胜任这个角色。”

顾惊春也注意到了毕匠空的动作，表情忍不住阴冷了起来，不过又想到什么，眼里的冷又被笑染上。

毕匠空有意无意地提到：“这是你爹给朕的。”

顾惊春点点头：“臣见过。”

丝纱帷幔被床上两人的动作推开一次又一次。顾南华的眼神嗜血，手里拿着带刺的藤蔓，轻贴女子的肌肤，血肉绽开，女子的尖叫声像暴雨天的浪花一样绝望。

顾南华的眼神向他这边扫过来，不知是警告还是什么，顾惊春只觉得那滚烫炽热的刀子架在了他的心脏上。

“啊……不要……”

他身后的男孩子尖叫害怕着拍打这门，女子在床上带着恐惧的求生欲看着他。

顾惊春觉得有些吵：“够了。”

顾南华不满地挑了挑眉：“把他带出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后一句显然是对那个拍门的男孩说的。

顾惊春解开了门锁，这个门靠不了蛮力，得靠智慧。

男孩一直跟着他，顾惊春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冷漠地关上了门。

男孩见他关了门，疯狂地拍打着门，嘴里喊着“少爷救救我”这类的话。

第二天顾惊春发现这个男孩死在了他的窗边，他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

……

“朕让你办得事儿，你看来没有什么进展。”毕匠空回想起今天早晨卫林钟精神的样子。

“皇上可真是为难臣了，圣上也知道，淑节阁从不接关于卫家的生意。”顾惊春说。

毕匠空不悦地敲了敲桌子。

这个顾南华还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顾惊春看着他没有说话。

毕匠空突然笑了：“朕已经有了定夺了，不会为难掌门了。”

顾惊春点了点头：“多谢圣上体恤。”

毕匠空突然想到什么，明目张胆地试探道：“那就毒死祝荣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