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顾惊春的卫林钟刚刚发了一会儿神,听到顾惊春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卫林钟摇了摇头。
“林钟再对我如此冷漠,我就要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了。”顾惊春看着卫林钟不在意自己的样子,有些生气。
“不行,我身体还没有好!”卫林钟闻色变色。
“怎么会呢,你和夏忍冬不是玩的很高兴吗?”顾惊春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落下来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卫林钟伤口结痂掉块的时候,就被生了一个月气的夏忍冬提回去好好招待了。
那一天,他觉得他没能在战场上死,或许能在夏忍冬床上死。
第二天起来看到夏忍冬给他喂粥他都害怕得颤抖。
儿子一去不复返。
顾惊春看到卫林钟惨白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腰上为何佩戴两把扇子?”顾惊春看到卫林钟两边一边一个扇子,忍不住问道。
“一个离别的朋友给我留的。”卫林钟说着,又将他的扇子那里出来,他打开机关,扇子上的刀片已经坏了好几个了,卫林钟看着扇子,又看了看顾惊春,“要修。”
顾惊春捡起桌上的扇子,然后道了一声好。
几年后。
在剋城的一座小山上,卫介冲和祝荣枝正沿着密林前行。泥路被竹叶铺盖,形成一条天然的地毯,小路蜿蜒盘旋,一直到山半腰的竹房处。
“爹,娘!”卫林钟跑下来接他们。
“这里真好。”祝荣枝挽着卫介冲的手臂说道。
“是吧。”卫林钟将二人带进了屋子里。
“你小子还把这里搞得有模有样的,不错。”卫介冲拍了拍卫林钟的肩。
“嘿嘿。”
“夫子,快进来坐吧。”夏忍冬突然跑了出来,招呼着卫家夫妇。
“忍冬也在这儿呢,那我们就不愁担心了。”祝荣枝笑了笑,风韵和往常依旧。
这时他们二人还以为卫林钟的金屋只藏藏了一个娇。
直到……
“卫夫子。”
“祝夫人。”
“卫叔。”
“祝姨。”
……
他们一对夫妻看着屋内的五个男人,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了。
卫介冲摇了摇头说道:“早知道你怕来山里,为何还要来?”
卫林钟没有想到卫介冲居然以为是他害怕才叫这么多人来住的。
事实上当年是这样的,卫林钟有一次和顾惊春聊天的时候提到,他说,他以前的梦想就是隐居。
哪曾想顾惊春在意了,然后就在剋城上修了一座竹屋。
当时把卫林钟感动死了,甚至当晚都主动骑乘了。
然后啊然后,这个狗比顾惊春就是想把他藏起来然后操他。
过了一个月生不如死的生活,夏忍冬和毕琅庚辞官也加入了。
卫林钟: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书里其实是事业批。
又过了半个月,毕后柏也来了。
卫林钟:卧槽,你那么大个皇位哎?
毕后柏:给我养子了。
卫林钟:真禽兽,心疼他一秒。
卫林钟一脸难言地看着卫介冲。
爹,你太单纯了。对了,你儿子也是。
“我怎么可能害怕,是他们害怕。”
卫介冲扫了一眼屋子里余下的几人,发现他们脸上确实没有被自己儿子绑架的痕迹,才放心地坐下来。
“几人的感情多好啊,友情天长地久啊。”祝荣枝满意地点了点头。
卫林钟:娘,你怎么看出是友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