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救我……”
顾惊春低笑了一声:“没有人能救你。”
毕琅庚看着被圈进在别人怀里的卫林钟,低头吻了吻那人,随后轻轻蹭了蹭卫林钟的鼻尖。
“琅……呜呜……两个狗东西……滚”
卫林钟很少在床上骂人,权衡利弊之下,他尽量很少去惹床上的人。
不过这次他真的要废了,嗓子被性器摩擦几乎都生烟了,要不是看着毕琅庚比顾惊春那个活畜牲要人性化一些,他绝对不会去求助毕琅庚的。
“不要了……”卫林钟靠在毕琅庚的肩上,留下了心酸泪。
他真的想昏过去,但是这个羊眼圈太折磨人了。
他的后门都被顾惊春操麻了。
但还是欲求不满,他只想顾惊春把那玩意摘掉。
“啊……不要……那里……好痒”
顾惊春轻轻蹭着卫林钟的前列腺而性器又被毕琅庚抚慰。
后面如同蚁咬,发麻的肉壁渐渐疼痛起来了。毕琅庚捋着性器上的血管,将浴血与激情全部集中在顶部,然后又用食指堵住了发泄口。
随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卫林钟的脸上,观察着卫林钟的神情。
卫林钟有些崩溃地看着他,嘴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啊……唔……”
嘴里鼻腔发出的一声声泣音比受了委屈的猫还可怜。
毕琅庚惊讶地将手移开了,就在那一刹那间,卫林钟将稀薄的液体射在了毕琅庚的手上。
随后整个人陷入了高潮,身体如被虬枝禁锢的飞鸟一般胡乱挣扎,眼边的神采也一帧一帧得糊掉了,泣音夹着尖叫止不住得漏出,他一个劲摇头。
那两人如同野兽一样分食这场靡靡之肉宴。
“林钟……”
两人饱含情欲的声音闯进卫林钟不太清醒的大脑,搅和这一片春水。
卫林钟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前额散落的发丝粘在肌肤上,起伏不断的胸膛同暴风雨的海浪。
“啊……呜……”
他常年熏染的草药味道早已被淫靡的麝香给覆盖,但此时同他的呼吸起伏中一阵又一阵散发出来。
“不要……惊春……不要……了”
性器上的羊眼圈慢了下来,却让卫林钟的心尖如同蚂蚁在噬咬,后庭的血液先是麻痹到后来慢慢冰凉。
腰部不自觉地晃动起来,小幅度得配合着这场性事,好像嘴里的话只是欲拒还迎。
但只有卫林钟自己才知道,他真的要疯了。如果要形容此时的感受,卫林钟想到了毒蛇麻痹猎物时,还在猎物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小口。有多恐惧谈不上,卫林钟只想来个痛快。
“啊!琅庚你要……做什……”卫林钟话还没有说完,瞳孔就缩成了一点,气声推着声带发出高昂的淫叫。
两个人同时进入卫林钟,应该不是什么新事了。可每次都特别难受,总觉得后面被操得再也合不上了。而且这次已经被顾惊春给玩肿了,再进来就觉得肉里的水都要被捣出来了。
顾惊春和毕琅庚却在卫林钟的后庭了,舒爽极了。炽热柔软的后穴死死包裹着这两根巨物,让两人动起来都比较麻烦。更重要的是身下的人,他们的爱人如同一朵蔫了的花,软在了他们身上,放下了所有。
卫林钟再次醒来,天际已经泛黄缕,云层被关在窗户的框里,也像是西方浪漫的油画。
好家伙,已经半身不遂了……
卫林钟舔舐了自己干涩的唇,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
“嗒哒”
卧寝的木门被打开。
卫林钟呼吸一滞,眼里的神采慢慢恢复。
“林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