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低垂着头,时而摸摸手腕上的银镯,时而碰碰银戒,一副无聊的样子。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害怕?
蔺聿珩的余光瞥了她许久,终于按捺不住,率先败下阵来
“穆岁安,我说过的话……你是否全然当作耳旁风?”
他的声音虽极力克制,但仍难掩其中的怒意与寒气。
“什么话啊?”穆岁安抬头反问。
“……”蔺聿珩一字一句道,“切勿与晋王有所牵扯……你是忘记了?还是有其他心思?”
“三日未归,居于府外,还与晋王把酒言欢……日子是否过得很惬意?”
说话间,蔺聿珩缓缓起身,移步坐于穆岁安身侧,轻抬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眸。
这男人又在逗狗穆岁安的小脑袋瓜里,蓦地冒出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