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池榆,他拱手道:“可是昨日我与师姐打闹的事。”
晏泽宁说:“你是不是对本尊有什?么不满。”
陈雪蟠听了?,敛声屏气,“师尊,这是哪里的话,徒儿从未有过不满,是有人胡说传到师尊耳朵里了?吗?”
晏泽宁笑了?,“又何必有人胡说,你昨天自己不就说出来了?吗,你想要当大?师兄,还持剑威胁你师姐。你师姐是我亲收的入室大?弟子,你威胁她,想要她让出师姐之位,就是质疑我的决定,不满意我,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陈雪蟠低头,拱手道:“容徒儿回禀,徒儿入一剑门来,听得师尊赫赫威名,只?是一剑门内对师姐有颇多言辞,徒儿一时不辨是非,鬼迷心窍,为了?让师尊这一脉不沦为笑料,起?了?维护之心,才出此下策。”
说着,他立即跪下,“徒儿是万万不可能对师尊有不满之意的,对师姐说的话、做的事,只?是玩闹,起?了?好胜之心,一时没有个度,做事没想过后果,才犯下的错误。”
“请师尊原谅我这一次。”说完,他立刻磕了?三?个头。
池榆见了?,心想这小子还挺能屈能伸的,是个欺软怕硬的典型。
晏泽宁说道:“那罚你去管事那里领二十鞭,可有异议。”
“谢师尊。”
晏泽宁看向池榆,冷着的脸略微缓和,“池榆。”他唤道。
池榆一时没想到还会有她的事,顿了?一下,便立刻对晏泽宁拱手,“师尊有何吩咐。”
“你作为师姐,师弟失责,你也是有责任的,就罚你在自己的洞府禁足三?个月吧。”
“啊……”池榆愣了?,“师尊,我有什?么责任。”
晏泽宁一锤定音,“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以后都不许再提。”
晏泽宁接着说道:“我有事要出一剑门,三?个月后回来。我给你们留一道剑意,你们自行领悟,我回来后检查。”说毕,晏泽宁挥起?惊夜,一道寒光闪过,在玉壁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这剑痕虽小,但杀气腾腾。
池榆与陈雪蟠双双凝神?望着。不一会儿,陈雪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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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已经有些许心得。”
晏泽宁点?头,示意他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