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肩,“你应该砍到百分之一。”

“我们回去找他,那个黑心店家。”池榆气鼓鼓说着,晏泽宁戳了戳她的脸颊,“别回去了,这么多花灯师尊拿不住了,先找个地方歇息吧。”

两人进了一酒楼。

晏泽宁带着池榆上了最高层的包厢。

池榆推开窗,趴在窗前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晏泽宁将东西放进储物袋,贴到池榆身后,“如此良辰美景,宸宁何不与?我共饮佳酿。”

池榆抬头,“可我喝醉了会骂脏话?的,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晏泽宁安慰道,“师尊会制止你的,而且就算你说了,也只?有师尊能听?见,不碍事?的。”

池榆仍旧踌躇着,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师尊今日就只?求与?你饮酒互诉衷肠,你连这一点儿都无法满足师尊吗?师尊可是陪你逛了一夜的街。”晏泽宁将窗户合上,牵着池榆的手到了桌前。

此时酒楼只?有池榆与?晏泽宁二人,有银色的结界包裹着这座酒楼。

池榆坐下,想着也不能扫了师尊的兴,便?道:

“好吧,但我只?能喝一点点。我说脏话?的话?你一定要?制止我。”

晏泽宁从袖中拿出一高瘦的银壶,斟了一杯酒推到池榆面前:

“夫人,请吧。”

池榆呷了一口,眼睛一亮:“好绵软的口感。”

晏泽宁笑道:“若喜欢,便?多喝一点。”说着,给自?己斟了一杯,慢慢吃着。

池榆本?就喜欢喝酒,这一打开了酒匣子,便?再也控制不住,不等晏泽宁多劝,一杯接着一杯,喝到脸颊生晕,神智不清。

晏泽宁将如白玉的手指伸到池榆口中搅弄,见她乖巧看着他,眼眸发暗,面上仍是波澜不惊,语调冷静。

“宸宁,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玩……玩什么啊……”因?为有东西在池榆口中作怪,池榆口齿不清。

“玩打牌好不好啊。”晏泽宁抽出手指,然后自?己甜着。

“就是……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池榆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笑道:“我有好多好多的衣服的……”

“是吗?那师尊可得努力了。”

晏泽宁从袖子拿出一副纸牌,给池榆讲着规则。

“听?清楚了吗?”

“哦……哦……听?清楚了……”

“真的吗?”

“真的。”

晏泽宁捏住池榆下颌,“既然听?清楚了,醒后就不要?怪师尊欺负你。”晏泽宁低下头吻了一口池榆泛有光泽的红唇,“师尊让让你,你先出牌吧。”

两人打了半夜的牌。

至于还有半夜……

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晨,池榆批了件外袍就浴桶里跑出来了,晏泽宁紧随其后,也只?穿着外袍。他拦住了池榆,搂住池榆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池榆打他的手,声音带哭腔,“我都说了……那个地方不能亲,要?你停,我受不住,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亲……口感绵软……”

池榆连忙捂住晏泽宁的嘴,“你不要?说了,你闭嘴。”她后半夜酒醒,这些话?在床上已经听?够了。

“还有……”池榆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又气又羞 ,“我昨天?喝醉说脏话?了吗?”

晏泽宁面有难色。

池榆急了:“说了是不是。”

晏泽宁点头,“骂得可脏了。”

“脏得师尊忍不住教训你了。”

池榆掩面而泣:“我都说了不喝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