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如此一来, 一剑门上下有?六层的灵脉和灵田都在他手?里了。

晏泽宁敲着书桌。

余家与马家这般做派, 摆明了不想投诚于他, 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家产过活, 可形势比人强,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只有?自己?想法子来帮这两家看?清了。

思及此,晏泽宁决定先?将?一剑门中层余马两家的人捋下来, 随便找个借口将?他们投入地牢,之后的事情,就看?他们两家有?没有?诚意了。

池榆看?了半日的书, 有?些疲倦, 揉揉眼睛趴在书桌上休息。晏泽宁见?此, 摸着她的脑袋叹了口气, 随后倒茶奉上。

“你若累了,便在床上歇息吧。”说着便想拦腰抱起池榆。

池榆摇头, 喝了茶,趴在桌上看?着晏泽宁,“不是很累,只是久久盯着一处儿,得换个东西盯。师尊你不用管我,做自己?的事情吧,我看?你一会儿就去看?书。”池榆笑着,枕着自己?的手?细细打量晏泽宁。

晏泽宁指贝在池榆下颌流连,“既如此,便依你了。”随手?拿了一件鹤氅给池榆盖上,又?提笔处理事务了。

池榆就这样看?了晏泽宁一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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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宁见?她目不转睛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点点她的额头,道:

“你若是闲着没事干的话,就给师尊倒杯茶,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

“倒茶是不可能倒茶的。”池榆说着,“你又?不喜欢喝茶,我为什?么?要给你倒茶。”

晏泽宁这时还笑着。

“找借口躲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