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提剑刺得更近,晏泽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池榆的手腕,池榆收不住力,撞入晏泽宁的怀中,怕剑真伤了晏泽宁,立即倒持剑,而?晏泽宁怕那?倒持的剑伤了池榆,握住了剑尖,丝丝伤口在?晏泽宁手中蔓延。
两人相望着,互相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与慌乱,而?这些情绪被对方看见后便转瞬即逝,全然便成迷乱,两人互相跌入对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呼吸急促,全身发烫,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痉挛,识海似被软绵绵的一团裹住,享受着无尽的温柔与舒适,而?这软绵绵的一团突又被灌满了春水,让两人被窒息的潮湿包裹着,动弹不得。
池榆脸颊生晕,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呢喃道:“我好像发烧了。”这一声落下,便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晏泽宁接住池榆。
“不,你这不是发烧。”他也脸颊生晕,“是我们不自觉神交了。”
晏泽宁拦腰抱起池榆,进了阙夜洞。
又是一番胡闹。
温泉池内,雾气氤氲,晏泽宁将池榆揽在?怀里,池榆身上全是亲亲紫紫的吻痕。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你受累了。”
池榆半阖着眼,“确实很累,我先休息片刻,等会儿?我还?要将这次练剑的感悟记下来。”
晏泽宁又低头吻了一次池榆,鼻尖在?池榆颈脖边轻嗅。
“何必这么着急。”
池榆蹭了蹭晏泽宁的胸膛,“我怕忘了。”
晏泽宁整理着池榆的发髻,“就一时片刻的,怎么会忘,再来这剑招并不算得多高明,就算忘了,也不碍事。”说着,执起池榆的手甜着指腹。
池榆睁开眼睛:“这事情说来可能有点可笑。”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游到温泉池中间?,自顾自玩起水来。
“我最近在?创一门功法。”池榆斜看了晏泽宁一眼,见他笑着,她?继续道:
“也不算是创。我在?阙夜峰那?两年,没人教我,我自己看着那?些功法胡乱学习,修为没有丝毫进步不说,有时反而?练出了茬子。后来你教导我,我才?发现那?些基础功法有歧义?、有冗余、还?有陷阱。而?且有些东西就算你教了我,有些坑我也一个不落踩了,有些小技巧我也得自己总结。”
晏泽宁到了温泉池中央,“我怎么不知道?那?些功法照本宣科不是很容易练吗?”
池榆捏着晏泽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