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边玩去吧。”

晏泽宁一时语塞。

随即绕到池榆身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开始作怪。初时只是亲亲池榆的耳垂,吻吻池榆的颈脖,池榆虽觉得痒,但也不碍事,还?忍得。后来越来越过分,伸出舌尖舔着池榆的颈窝,然后不轻不重的咬着,念着池榆的名字,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又拉扯下池榆的衣服,让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大手不停摩挲。

池榆终于忍无可忍。

“师尊,你这样我还?怎么看书。”

晏泽宁轻笑:“怎么不能看书,师尊没捂着你的眼睛。”

“你”

池榆气急,刚要发作,又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你可真不负责任啊泽宁哥哥。”

“我怎么不负责任了?”

池榆环胸道:“你不仅是我夫君,也是我的师尊,自从?我当你徒弟,你教过我多少时日?开始两年,我在?阙夜峰上孤苦无依,你对我不闻不问,就当我是一个死人。后来出了一剑门跟你去市井间?流浪,迫于生计,你也没花多少精力教我……”

晏泽宁听得头冒冷汗。

池榆仍旧说着:“如今好了,我有学习的机会了,你瞧瞧你在?做什?么,不仅不支持我,教导我,反而?在?这里捣乱,根本没有承担起做师尊的责任!晏泽宁,你今天不好好把你的行为解释清楚,我就当你不安好心。”

晏泽宁坐立难安:“我只是想让你理一理我……没什?么不好的心思……”

“呜呜……”池榆掩面假装哭泣,“我命真苦……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师尊。就为了自己那?小小的私心,就置自己徒儿?的前途于不顾……”晏泽宁急了,手足无措,“宸宁,你别?哭,你一哭师尊就难受。”他搂着池榆,轻拍池榆的背,“你要师尊怎样啊……你说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池榆不知何时拿出了绣花小手绢,轻轻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