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大红花的小?红从新房里跑了出来,猛扇翅膀,说着池榆教它的吉利话:
“祝小?榆和晏泽宁新婚快乐、年年好合。”
小?红不打?磕巴说完了这句话。
小?剑从门里跑了出来,在两人面前用剑气画了两个爱心?。
池榆捂住嘴,害怕自己?笑出声来。
晏泽宁难得看小?红顺眼,给一虫一剑散了几块极品晶石,一虫一剑拿着晶石就跑了。
晏泽宁将?池榆牵到?新房床榻之上?。
金丝楠木桌上?,两根成年人拳头粗细的喜烛正静静垂红泪。
晏泽宁拿了秤杆,缓缓挑起池榆的红盖头,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师尊日日得见,但这种情况下相见,显然还是第一次。
晏泽宁柔声叫着:“夫人,你真美?。”
池榆咬着唇,额间细密圆润的珠链在晃动,她张开口,又阖上?,好半天,艰难地叫出了第一声“夫君”。
晏泽宁听得喜不自胜,连忙坐在床榻之上?执起池榆的双手,又喊了一声夫人,池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笑着轻快地叫了晏泽宁一声夫君。
晏泽宁看着池榆眉眼弯弯,更?别提还甜甜的叫着他夫君,心?里已然酥烂了。他俯下身,又轻又密地吻了池榆几十次,池榆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映回了自己?唇上?,唇上?一点红,已生艳色。
晏泽宁端来了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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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交颈喝了合卺酒。
晏泽宁知道池榆不能?喝醉,这酒他选了不醉人的。但即便如此,池榆也是两颊生热,脸带红晕。
“热吗?”
晏泽宁问着,池榆点头。
晏泽宁替池榆将?凤冠取了下来,又替她拆了发?髻,三千青丝如瀑布间倾泻而下,晏泽宁捏住池榆的发?尾,俯身轻嗅着。
这时池榆低下头解开腰间的锦囊,将?一枚用头发?编织而成的戒指取了出来。她将?这枚戒指举到?晏泽宁面前。
“师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还未等晏泽宁作答,池榆笑道:“这是我们那儿?求婚用的戒指。”
“你既将?你的一半心?脏给了我做定情信物,我也想给你一个,这既是我求婚用的,也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这上?面,滴了我的精血……”
听到?这儿?,晏泽宁忙抓住池榆的手把?脉。
血气极为亏空。
他由喜转忧,又由忧转怒,想对池榆说什么,但看着她极为期冀的看着自己?,又看着那枚戒指,心?脏突突得跳个不停,根本无法?止住。
池榆笑着看他,“亲爱的晏泽宁先生,你愿意跟我结为夫妻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贫穷或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至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嗯?晏泽宁先生,说话啊?”池榆抿唇。
晏泽宁觉得自己?心?跳得太快了,已经?从胸膛跳到?喉管,连带着那三个字,都带着与?心?脏一样的急不可耐。
“我愿意。”
“那请将?你的左手伸出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晏泽宁伸出了他纤长的手指,池榆将?那枚戒指戴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却?发?现带不上?,无名指上?虽然空着,但那个地方,好像戴有东西了。
池榆疑惑望着晏泽宁。
晏泽宁冷峻的脸笑了笑,那左手无名指上?,赫然出现了一枚桃花戒指。池榆觉得这枚戒指眼熟,晏泽宁指腹摩挲着池榆的眼尾,“不记得了吗?这是你玩乐之时做的,弃在一石头上?,师尊舍不得它,捡了回来,戴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