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不想,师尊早点解决他。”
“……”
渐渐的,晏泽宁察觉不对劲。池榆目光空洞,眼神涣散,他摸着池榆的脸轻唤着:
“宸宁……”
池榆居然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
晏泽宁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他将池榆抱了起来,一面不停输送着灵力,一面将伺候池榆的仙侍唤了进来。
仙侍们跪在地上向晏泽宁禀报近些时日池榆的状况。
“夫人?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就靠在床边,一动也不动,脸上也没表情。奴婢们依着掌门的命令,不敢靠近夫人?,也不敢和夫人?说?话,所以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奴婢们一无所知”
这些仙侍话音一落,晏泽宁便捂住池榆的眼睛,将这些侍女用灵压给碾死了。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失职的剑婢有何用。”晏泽宁冷冷道。
有仙卫进来,将这些仙侍的尸体拖了下去。
晏泽宁又唤了灵医。
灵医来时正瞧见仙卫将几瘫血泥拖下去的景象,不由得汗流浃背。他进去后?依着晏泽宁的命令给池榆诊了脉,百般思?索,觑看晏泽宁的神情后?,跪下禀告。
“夫人?身体无碍,这副样子,应该有心事,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刺激了夫人?。”
“夫人?是得了……得了离魂症。”
离魂症民间?叫做失心疯。
晏泽宁看着池榆呆愣愣的脸,自己一时之间?也失了魂,他听见自己在问,却?不知道何时发出的声音。
“离魂症,能怎么治。”
灵医埋头道:“这事急不得,得让夫人?好生静养,等到时机合适,夫人?自然就好了。”
“是吗?”
“是的……”灵医额头冒着冷汗,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连忙加了句模模糊糊的话。
“要治离魂症的话,民间?药方有言,忘记一些事情,可能会有用。”
晏泽宁轻轻拍着池榆的背,道了声“下去吧”。
灵医又道:“小人?还有要事禀告,刚才小人?给夫人?诊脉,发现夫人?是喜脉。”
晏泽宁招了招手,灵医知意,识趣的退下了。
晏泽宁搂住池榆,将头埋进池榆颈窝里。
“宸宁……你听见了吗?我?们又有孩子了。可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师尊……师尊不是给你看那只酒虫了吗,大不了就让你接着养那只酒虫,你为什么就忍心变成这个样子,忍心撇下师尊。”晏泽宁紧紧按住池榆的脑袋,“师尊马上就让人?把?那只酒虫带过来好不好……”
“你看了那只酒虫就快快好起来。”
“师尊好难受……”
“我?真的好难受……”
晏泽宁握住池榆冰凉的手,还想再说?什么,竟一口气上不来,话哽在喉咙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仙侍埋头将“小红”放在梨花小桌上就退下了。
晏泽宁摄过“小红”,将它放到池榆腿上。
“宸宁,你看它的翅膀已?经被师尊治好了。”
池榆毫无动静。
晏泽宁带着哀求,“你看一下好不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晏泽宁驯养过的酒虫张开翅膀,学着小红不停地叫着小榆。
池榆像个木偶般低下头,指着那只酒虫道:
“不是……不是……”
那只酒虫还在叫着“小榆”。
池榆重复着那些话。
“不是……不是……”
“小榆要好好喝药,这样才能见我?。”那只酒虫重复着晏泽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