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轻纱、垂散着头发瘫在床上?, 身体上?全是银糜的痕迹,身上?没一块好肉。不久,仙侍们端着水盆、拿着药鱼贯而入, 给池榆清洗身子, 将药涂上?私密的伤口处。
池榆盯着那些侍女的脸, 又开始问:
“你们在外面走动?的时候有看过一只酒虫吗?”
侍女低头做事,默不作答。
“它全身是红的、眼睛大大的像葡萄, 身体圆圆的,说话像小孩子一样,可能……可能没了?一双翅膀,它这副样子不常见, 你们注意到?了?吗……”池榆扯着那些仙侍的袖子, 眼带哀求。
侍女任池榆扯着袖子。
自从池榆搬进这座宫殿,除了?跟晏泽宁日日交/欢,说过一些话外,便再也没跟任何人有交流, 进来的仙侍都埋头做事,任池榆如?何与她们搭话, 她们都当没听见。
池榆知道?这是晏泽宁给她们下了?闭口令,可她晚上?做梦时,梦见小红睁着眼睛死死盯住她,她惊惶醒来后觉得心脏痛得不行?,望着宫殿sin泪流满面,明知那些仙侍不可能搭理她,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向她们打听小红的现状。
仙侍们做完事后带着东西出去了?,关上?门,这偌大的宫殿又只剩池榆一个人。
池榆挣扎着下床,忍着痛楚想要?走到?门前,可走了?不到?十来步,手上?、脚上?的法器链铐便若若现,让她动?弹不得,她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仙侍们走出宫殿,忍不住闲聊。
“夫人也真是可怜,身上?的伤比醉春楼接十几个客的寂女都要?严重,那儿?撕裂得厉害。”一仙侍面露不忍道?。
“那位怎会如?此狠心,以前可疼夫人了?……夫人只要?面有不愉,就会低三下四的哄。现在不仅不让我们跟夫人说话,连看也不能看夫人,对夫人也必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夫人三番四次想跟我们讲话,那样子真的很?可怜。”
“听晚间守夜的姐姐们讲,夫人叫得厉害,尖叫着说不要?,然后就是哭,但一会儿?就没声?了?……”
一年纪尚小的侍女叹道?:“那更可怕了?……夫人身上?都是淤紫,还有散不去的淤黑。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一仙侍将声?音压低:“听说是夫人犯了?错,孩子没了?,婉青婉月都遭到?牵连,被那位杀了?……”这话听得众侍女心有戚戚焉,毕竟她们也是侍女,忍不住兔死狐悲,心里?暗自决定离夫人远一些,不要?跟夫人有多余的牵扯。
……
晏泽宁推开门,见池榆独自一人呆呆地站着,又看见她眼睛有些红肿,知晓她是哭过了?的。
池榆听见门外的动?静,连忙擦了?擦脸回?头,对着晏泽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夫君……你回?来了?。”
晏泽宁淡淡“嗯”了?一声?,走近池榆,搭上?池榆的脉,池榆觑看晏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夫君,我可以看小红了?吗?”晏泽宁脸色稍愠,池榆抿唇笑得艰难。
晏泽宁开口:
“还没怀上?孕呢,就想这些。”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乖乖做吗?”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池榆低着头,依偎在晏泽宁胸膛,“我有乖乖含着。”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夫君检查一下,拿出来吧。”
一阵衣裳窸窣的声?音,池榆脸色潮红,欲将脸埋在晏泽宁怀里?,却被晏泽宁掐住下颌,细细观摩她的神情。片刻后,池榆拿出了?一串珍珠,晏泽宁接过这串珍珠,放在掌心处,他看着泛着略显粘稠水光的珍珠,轻轻甜了?一口,“是甜的。”他叹道?。接着晏泽宁笑着将珍珠收好,吻了?吻池榆的耳垂,“看来有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