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道:“这样对夫君笑着,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晏泽宁把?她放到座位上。
“吃东西吧,记得要将东西吃完。”
池榆起身用手给盒子里的人头全?抹闭了眼,关上盒子。
随后?坐在位子上,垂着头,乖乖将桌上的菜吃得一干二净。
晏泽宁一言不?发,直勾勾看着池榆。
池榆吃完后?,晏泽宁抹了抹池榆的唇角,亲了一口,然?后?问道:“好吃吗?”
池榆勉强笑着:“好吃。”
“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晏泽宁问道。
“不?知道。”
晏泽宁接着说:“你吃的是补身体的灵膳,专门?给流产的妇人用的。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会跟以前一样,非常健康。”
晏泽宁又道:“夫君问你一件事?……”他?将手放到池榆腹上,“你说……这里……还会有我的孩子吗?”他?眼珠子不?错地盯着池榆的脸。
池榆愣了愣,低头答道:
“会有的。”
“孩子会生下来吗?”
“会。”
“等那座宫殿修好后?,你就住进?去,永远都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好。”池榆回答。
“你去床上趴着,把?衣服脱了。”
“……好。”
事发(四)
晏泽宁拉开床帷, 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他胸膛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抓痕。他正要走时,被床帷处探出的手拉住了衣角, 那手?上有着淤青和勒痕。
床帷里传来沙哑的声音:“夫君, 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小?红。”
晏泽宁转身拉开床帷,里面的女子盖着一层轻纱,露出来?的颈脖和手?臂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头发凌乱垂散在脸上, 嘴唇红肿糜烂。
晏泽宁垂眸看着池榆。
“你刚刚有发现什么吗?”
池榆不知晏泽宁何意, 看着他摇摇头,“……没有。”
“你看不见我身上被你用剑戮穿的血洞吗?你看不见我后背的皮已经没有了?吗?”晏泽宁将池榆的头发撩到耳后,“也许你看得见, 你只是不关心罢了?。”
晏泽宁俯身将头埋到池榆颈脖上, 深深咬了?一口, 池榆望着上方,紧闭双唇, 将痛呼湮灭在舌尖。
晏泽宁起身,摸着池榆颈脖上血肉翻滚的伤口,双眸晦暗,平静说着:“还给你了?。”
他手?摸到池榆腹部。
“至于什么时候能看那只酒虫……你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就让你见它一面。”说闭, 晏泽宁转身离开。
池榆盯着晏泽宁离去的背影,双目发怔,一言不发。
晏泽宁去了?刑罚堂。
这些天?,他让人将池榆一举一动都细细查过了?。池榆做的所有事情都摆在了?书桌上。
他一字一句翻阅。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便是:灵石用度不菲, 但不知所踪。意思?是灵石的用度对不上。
晏泽宁想到制作瞬身阵需要花费海量的灵石,想到自己从一剑门库房和私库里掏出海量灵石讨池榆欢心, 哪里不知道那些灵石的去处给她了?,然后她给别人做瞬身阵了?。
晏泽宁冷笑一声。
灵石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跟做瞬身阵的人陈雪蟠联系。
他无论如何也查不到。
她身边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人,除了?那只酒虫……那只酒虫……
想到此处,晏泽宁不由得思?忖,当?初他将池榆带回?一剑门,那只酒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