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榆不在原处,即刻反应过?来晏泽宁为?何发怒。

两人扑通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向晏泽宁禀告这些天?发生的事。

“夫人去了池家下榻之处,知晓了池老夫人去世。回来后便让奴婢拿法器给她绘阵法,在桌上绘制了七天?七夜,期间一直不言语,奴婢相劝,夫人并不理睬,只是神情有些恍惚。”婉青说着。

婉月继续道:“刚才夫人让奴婢二人去厨房拿药,奴婢回来后,夫人便……便不见了。”

晏泽宁心中一紧,但面上不显,他视线落到两人身上,“去刑罚堂领二十鞭。”两人千恩万谢叩了头,起身就去领罚。

晏泽宁撩起床帷,见池榆歪头恬静睡着,怜爱之心顿起,心里?软得不像话。他手掌抚上池榆的脸颊,微微用力,让池榆将头偏向他。细细观察池榆的眼睛,没见红肿,也没见泪痕,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他沉思着,池榆不哭不闹,只憋在心里?,怕是会坏了身子。

他即刻替池榆把了脉,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

只是灵力亏空,并无?大碍。

晏泽宁输了灵力给池榆,又低头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才离开。

离开之前,他在池榆周身下了感应阵法。

……

一剑门大门那处密集坐着阖目的修士。

这些修士见晏泽宁来了,竟连调息也不顾,起身热切喊着掌门。

晏泽宁微微颔首,在人群中逡巡一阵后,忽觉手腕发痒,定睛一看,手腕处呈现出细小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