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招架不住,终于还是承认了。
她把自己蜷成一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眼神飘忽。
“其实……其实我想要你了……”
话音一落,池榆后?颈便被掐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舌尖被迫与另一只舌头共舞,慢慢的,池榆察觉到这舌头不对劲,为何变细了,为何还有?分叉。
池榆唔了一声,眼中闪烁泪花,她脑袋里突然出现的想法让她瞳孔收缩。
一吻过后?。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颊兴奋地告诉她:
“师尊有?些地方?……蛇化?了。”
他看向?地上散乱丢着的衣带与鞋子,以及自己半落不落的外袍。
轻声说道:“现在……其实很方?便。”
……
从此?以后?,池榆再也?不能直视“观音坐莲”这四个字。
……
池榆趴在蒲团上,阖着眼休息。晏泽宁脖子上全是斑斑红痕,他套了外袍,将池榆抱到温泉池清洗。
氤氲的雾气缭绕着两人。
晏泽宁摸着池榆肚子时,突然感受到了动静。他有?些怔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池榆。
“它?刚刚是在踢我吗?”
池榆垂下头,也?摸着自己的肚子。
“好像是的。”
“真神奇啊。”
假药的功效真好。
晏泽宁趴在池榆肚子上,听?了片刻。疑惑望着池榆,“为什么它?又不动了。”
池榆呛笑一声:“哪能每时每刻都在动啊,这样它?在肚子不得累得够呛啊。”
说完,池榆顿觉反胃。开始干呕,趴在池边呕得昏天暗地,晏泽宁心慌意乱,将池榆抱出温泉池,放到美人榻上软言安抚,给池榆渡了灵力。
一向?百试百灵的灵力在这时却没了作用。
池榆呕得更加厉害,小脸呕得煞白。
晏泽宁忙叫人把药端上来,喂给池榆喝。池榆闻到草药味,恶心得不行,推了推药碗,断断续续道:
“这是……正?常……现象……喝药……治不了。”
晏泽宁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瓷瓶,倒了一丸药喂给池榆,池榆看着晏泽宁手?中的储物袋,吞了药丸,有?了其他心思?。
她袅娜倒在晏泽宁怀里,泪如泉涌。
这可?把晏泽宁吓坏了。
手?掌擦着她的眼泪,问她怎么了。
池榆哭得更大?声:“都怪你……我才这么难受,我才要受这种罪,我现在胃在烧,什么药都治不了。”
晏泽宁轻拍着池榆的肩膀,眉头紧蹙,哄道:
“都怪我,都怪师尊,师尊罪该万死……”
他将脸凑到池榆手?边:“想打便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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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在晏泽宁怀中翻转身子,将头埋进晏泽宁胸里。
“我打你做什么……打你我还手?疼。我要补偿。”
池榆半露脸眨巴着眼睛仰望着晏泽宁。
晏泽宁亲了一口池榆的脸蛋,将她鬓边的碎发勾到耳后?。
“要什么补偿,师尊整个人都是你的。”
池榆指着晏泽宁的储物袋,勾了勾手?指。
“补偿嘛,你将储物袋里的东西给我瞧瞧,我看我瞧得上哪样东西。”
晏泽宁笑着解开储物袋,将储物袋递给池榆。
池榆又翻了身,枕在晏泽宁大?腿上。
手?上动着,嘴上念着。
“法器嘛,不要。功法嘛,没兴趣。丹药,没啥用……”
池榆将东西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