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小心放下池榆,问着:“怎么在外面睡了。”

池榆坐在巨石上,拍拍石面,示意晏泽宁坐下。

“我?刚在外边练了一会儿?剑,见外面阳光正好,就想着晒太阳睡一会儿?。这些天?都是阴雨绵绵的,我?连骨头都不舒坦。”

晏泽宁按在池榆的肩,揉了起来。

池榆从晏泽宁手里拿过绢巾,笑着问道:“你的剑舞习得怎样……那天?不是向我?保证学几天?便好了吗,一个月过去了,我?每日都等得废寝忘食,你可千万别敷衍我?。”

晏泽宁停住了手,轻声道:

“你得再等几日,师尊眼下还跳得不好。”

池榆将绢巾甩到?晏泽宁脸上。

“好不好的我?不在乎,跳得时候穿好装备就行?了。”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件事情改日再议。”晏泽宁拦腰抱起池榆,“现在是喝药的时候了。”

晏泽宁将池榆抱回阙夜洞,放到?软椅上。

池榆看了晏泽宁一眼,然后撇开脸。

“我?不喝药。”

晏泽宁低头哄着。

池榆双手撑着脸:“你给我?跳舞我?才?喝,不跳就不喝。”

“晚上再说吧。”晏泽宁推诿,他虽然答应了池榆跳舞,但这件事能拖便拖吧。

“那我?就晚上再喝。”池榆双手环胸,一副没有商量空间的架势。

晏泽宁又哄了一会儿?,僵持不过,最终点?头答应了。

晏泽宁这一点?头,池榆便飞也似地?从柜子里找出一红色薄纱外袍,丢给晏泽宁。这红纱外套似烟般荡在半空中,然后落到?晏泽宁头上。

晏泽宁抓下这外套,看着这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不由说了出来:

“我?还不如不穿……”

池榆摇摇食指:“师尊,你这可就不懂了,这叫犹抱琵笆半遮面,这是高级的、具有审美性的爱好。”

晏泽宁皱着眉头,转身去了厨房端了一碗药放到?桌上,声音沉重:

“师尊管你这爱好高不高级,但跳了你可一定要?喝。”

池榆忙不迭地?点?头。

晏泽宁去了屏风后面,高大的身形若隐若现。屏风上搭上了白色的外袍、中衣、里衣、然后是亵衣、亵裤。

那高大的身形有了穿衣的动作。

池榆不由得捂住了嘴。

晏泽宁走了出来。

只着红纱袍,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若隐若现。

晏泽宁看了一眼池榆,便脸红了,有些踌躇地?问道如何。

“好帅啊……”池榆大声叫道,冲晏泽宁招了招手,晏泽宁脸更加红了,他走过来时有些不习惯,连步子都小了些。待到?池榆软椅面前,池榆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红纱,系在晏泽宁手中的惊夜上。

“装备要?一套一套的嘛。”

池榆又仰着头看晏泽宁,忽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便支起上半身,扯掉了晏泽宁的玉冠,黑发如瀑垂落,清冷如玉的脸被这黑色衬得更加冰冷。

但想到?晏泽宁要?顶着冷冰冰的脸给她跳擦边舞。

池榆便更加兴奋了。

池榆笑着对晏泽宁道:“可以开始了哟~师尊请吧~”

晏泽宁迈着小步走到?中央。

脸上一派凌厉的表情。

他一剑而出。

池榆在心里尖叫。

大腿。

他挽了一个剑花。

樱桃!

他仰天?直刺一剑。

锁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