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舔湿了那块骨头,五指插入池榆的抓住被子的指缝。池榆忍不?住呻/吟一声。

晏泽宁用牙齿慢慢扯掉了池榆亵衣领子,他埋进池榆的颈脖,纤长如玉的手抓紧池榆的臂膀,一点一点吻上池榆半露出的雪腻肩膀。

“别……”池榆哀求着,眉头紧锁,眼中似雾非雾,下意识抓住晏泽宁的袖子以阻止。

晏泽宁冷俊的眉眼氤氲着春色,他耳根泛着胭脂般的红,手上抚弄着池榆的臂膀,喉结滚动,轻声引诱道:

“宸宁……你?有感觉了,对吗。”

亵衣松垮至池榆臂弯处。

“我不?想……你?先放开手好不?好……”

晏泽宁吻至池榆小臂处,“真的不?要吗?夫人……”

池榆身子痉挛,依靠在晏泽宁胸膛。她忍不?住捂住脸,“我想睡觉了,你?让我休息吧。”晏泽宁轻柔却强制拿开池榆的手,衔住池榆的唇,手捏住池榆的下颌,伸舌探了进去,极尽纠缠。

池榆想将?晏泽宁的舌头推出去,一碰到?晏泽宁的舌头,心里一惊,动作一愣……好凉啊……就这刹那的功夫,她的舌头就被晏泽宁舔住亵/玩。

她忍不?住仰头,嘴被晏泽宁的舌头撑满了,她下意识将?嘴张得?更大,想将?里面的东西呕出去。

晏泽宁眼中欲/色渐深。

唇齿相交了片刻。

晏泽宁放开池榆唇,握住池榆的手。

“不?要做……好吗……”池榆喘着气?道。

“今天不?做。”晏泽宁回道,“等我们举行婚礼,洞房花烛夜,师尊会让你?舒服的。”

池榆抽回手,垂眸道:“我不?想……不?想举行婚礼。”

“为何?”

池榆沉默着。

晏泽宁将?池榆正面圈在怀中,执起?池榆前垂落的发丝,“不?举行婚礼,岂不?是委屈你?了吗。”晏泽宁视线黏在池榆锁骨上,指腹不?自觉抚上那一横,“宸宁这么小就嫁给了师尊,做师尊的妻子,若师尊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岂不?是罪孽深重。”

池榆偏头,“我不?觉得?委屈。”

“我们既然有婚契了……”

“婚姻既然是事实了,那些虚礼也没有必要了。”

池榆抓住晏泽宁作怪的手。

“我身子不?好,受不?得?那些繁重的虚礼。”

晏泽宁替池榆穿好衣服,“是不?想受虚礼,还是不?想嫁给师尊。”

池榆愈加沉默。

晏泽宁摸摸她的头,“下个月我们举行婚礼。”

“我不?想……”

“嫁衣师尊已经准备好了。”

池榆瘫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晏泽宁:

“我已经二婚了。”池榆冷笑着,“我不?需要那么盛大的婚礼,结婚的话 ,那些繁琐的流程一次就够了。说起?来,我现在法理上应该是那个老?爷的妾,你?为什么要八抬大轿娶别人的妾……还光明正大……你?不?嫌羞我还嫌羞。”

晏泽宁眼中凝聚着层层叠叠的晦暗,末了,阴暗的情绪却陡然间放晴,“你?是说茂城的那个姓朱的吗?”

“我记得?,朱家?有二百六十七口人,十九条狗,九只白鹤,两只孔雀,对了,还有一头狼。”

“宸宁……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姓朱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朱家?的情况……那么详细。”

“我一剑一个,全杀了。”晏泽宁嘴角勾起?恶意的笑,“你?什么时候嫁给过?别人,谁说的,谁能证明。”他猛然靠近池榆,“宸宁,你?莫不?是癔症,胡思乱想,你?哪有嫁过?别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