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其实也不习惯,但一想到身边的人是你,就会想抱得更紧些。”

晏泽宁贴了上来?,将池榆搂得更紧些,池榆只感觉后背凉丝丝的,脖子也在被人轻柔而细密地吻着。

“师尊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虽然很感人,但是……

对不了,师尊。

池榆一脚把晏泽宁蹬下?了床。

晏泽宁滚到地上。

池榆直愣愣看着头顶,“我脚抽筋了,师尊,我今天晚上会一直脚抽筋的,你还是不要上来?了。”

池榆睁着眼?睛,一个?时辰后,她实在扛不住了,才挣扎着睡去。

晏泽宁一直躺在地上,等到池榆睡去,他才捂住脸低低地笑了出来?。

“宸宁啊,你真是……软硬不吃。”

……

夜色渐深。

丝状的黑影渐渐聚集在床榻上空,凝成了人形,片刻后,这人形逐渐清晰,赫然是晏泽宁的样子。

晏泽宁躺在地上,语气冷淡,“看来?又要去筑净瓶了。”

这黑影聚成的晏泽宁气质邪佞,它视线垂落到床榻上的少女,用?几乎算得上是下?流的目光,将少女从头至尾舔了一次又一次,眼?中浓稠的玉念快要流淌出来?了。

它趴到床榻上,侧脸贴着池榆。接着,它眼?球骨碌一转,盯着躺在地上的晏泽宁。

“过来?吧。”

晏泽宁眉头一沉,伸手一击,打散了黑丝聚成的自己。

这黑丝消散后,不久又聚到晏泽宁周围,用?的还是晏泽宁的脸。

“嘻嘻嘻,为什么不过去。”

“你不是想她想得夜夜发疼吗?”

它贴到晏泽宁耳边,“你不是想要(入/肉)烂她吗?正好……正好啊……她求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想这个?吗……”

晏泽宁掐住了它的脖子,它的眼?中闪烁着肮脏的玉/望,晏泽宁眼?中是深不见底寒意。

它瞪大眼?睛,嘴角上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晏泽宁!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什么正人君子吧!”

“你以为你晏泽宁跟晏家?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清冷、不近女色……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你们都是一样的,是那?种?银秽、下?流、污脏之人。”

“你一个?两百多?年阅历的男子,低三下?四去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与你肌肤相亲、交颈而眠,其间的心思,恶心透了……”

晏泽宁眸色渐深,没有反驳。

他不由得想到他年少时看到的宴会。男人们、女人们,像牲畜般缠在一起,那?时觉得恶心的画面,如今想来?,那?些人的面孔都变成了他与池榆,池榆狰狞的脸、痛苦的脸、压抑的脸、欢愉的脸,无论池榆脸上是什么表情,他无一例外,都觉得美极了,勾魂夺魄。

黑影继续道:“嘻嘻嘻,白莲花那?些人叫你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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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这朵白莲花,终究还是情/玉而烂泥里长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晏泽宁想到深处,吐出一口血来?。血从喉间不停溢出,他的亵衣上绽了十?来?朵血梅。

直到晏泽宁服下?一瓶静心丹,才止住了血。

随即,他一把捏碎了黑影。

垂眸想着。

他已?经快要维持不住元婴了,得在跟宸宁成亲前,把晏家?全部给宰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偏远的山林中, 狂风大作。

猎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