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将她手中的书拿开,拉着她坐下,“我是不?急,可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既然想去?书洞,那就去?里面找些给人取字的书看?看?,就在阙夜洞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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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宁按住池榆的肩膀,“师尊监督你。”他笑笑,“快去?吧,师尊在这里等你回来。”
池榆依着晏泽宁的话进了书洞,扶着墙壁,心中狂跳不?止,为什么这么紧张,这种感觉,好像被班主任检查作业。
今天师尊压迫感为什么这么重。
池榆晃了晃头,稳了稳心神,在书山书海中找了一阵子?,终于找到了关于魔气的书,上面写着,人被魔气侵染的话,尸体会呈现略微干瘪的状态,脸上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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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义的尸体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四肢和?腹部呢?
她又翻了翻书洞,找不?到其余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沉思一阵,暂且放下,找了几本诗经就出去?了。
晏泽宁在等着她,“怎么去?了这么久。”池榆放下书,“找书太花时间了。”晏泽宁视线移到书面上,池榆解释,“取字的话,我觉得在诗经中找好一些。”
说着,池榆翻开了诗经,认真看?着,而晏泽宁替池榆准备笔墨茶水,侧脸认真看?着池榆。池榆被盯得坐立不?安,头埋得越低。
她心中叫嚷着,求求你了,不?要再?看?我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看?不?懂,在这儿就是个?学渣,不?要再?逼我了!
为了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默,她拿起笔在诗经上随意圈了两个?字:
相思。
她弱弱看?着晏泽宁,“师尊,你看?这个?字如何。”
很烂,她知道。
而且不?知所以。
没头没尾。
晏泽宁轻笑,指腹摸着那两个?字。
晏泽宁的笑被池榆视为耻笑,她忙扯开那本诗经,乱乱翻着,情急之下又随意圈了两个?字:
倾君。
什么鬼?
能给人做字吗?
晏泽宁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池榆盖上了那本诗经。对晏泽宁实话实说,“我真的想不?出来。”
晏泽宁:“师尊瞧着这两个?字挺好的。”
池榆急了:“师尊,你不?要取笑我了。”
晏泽宁拿走池榆手上的诗经,“既然你对这两个?字不?满意,那你自己再?瞧瞧,看?哪个?合适。”
池榆扯走晏泽宁手上的诗经,“那我回去?看?,回去?找,我还赶着吃晚饭。”
“吃晚饭?”晏泽宁眉头下沉,“不?是让你开始辟谷了吗?七天之内不?能吃任何东西?。”
“我……我……”池榆支支吾吾,“我忍不?住。”
天啊,怎么说漏嘴了。
池榆不?得已发誓,“我从今天开始就不?吃东西?了,师尊,我向你保证。”
晏泽宁冷笑,“你的保证没有任何作用,这七天,你就呆在阙夜洞吧。”
“啊”池榆拉着晏泽宁的袖子?,“师尊,你不?能这样,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你辟谷完再?说。”晏泽宁说完就走,池榆跟在他身后?,百般哀求,不?觉跟到了温泉池。
眼前的温泉水汽蒸腾,熏得池榆两颊通红,池榆拉着晏泽宁袖摆的手一松,后?退两步,低头说着自己先出去?了。
“等等。”晏泽宁反手抓住池榆的手臂,“你出去?帮师尊把衣服带过来,在我房间靠门第二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