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池榆。”
一到厉风扑向池榆颈脖。
池榆听到了晏泽宁的提醒,可是已经晚了,回来的猥琐男人一刀刺在她的肩膀上,她吃疼,手上的劲一松,就被不知何时靠近她的瘦子打掉了小剑。
她已手无寸铁。
瘦子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脸,池榆扭头躲开了,瘦子笑着说:
“你给我做老婆,我就不杀你,怎么样。”
池榆看了一眼瘦子的背后,冲着瘦子笑,瘦子一见着池榆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又拿出手摸池榆的脸。
这时“嗖”的一声,天空中寒光一闪,小剑奔着瘦子的脑袋直直刺来,瘦子顿时警铃大作,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跑路才堪堪躲开。
池榆逃开了瘦子的魔爪。
小剑使出一击后,又回到了池榆的手中。
瘦子与猥琐男人又对视了一眼,奇奇攻向池榆,池榆乱七八遭躲了他们几招,几乎快要支持不住。
“退两步,攻他璇玑,再攻他中庭。”
晏泽宁侧脸倾听,把化解之法脱口而出。
“左跨一步,低头,刺他气海,打他的手臂。”
“往前一步,弯腰,剑向前抵,踩他脚,刺他听宫。”
……
最后,池榆用催木诀把房间盆栽催成了虬壮的木根条,牢牢捆住他们,结束了这样战斗。
好不容易结束,池榆脱力瘫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晏泽宁下床,走到池榆身边,“给我也来一杯。”
池榆看着晏泽宁的脸,一边倒茶,一边喷茶,晏泽宁接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对不起,师尊。”池榆笑趴在桌上,“可是你的脸真的很好笑。”
晏泽宁听着池榆的笑声,脸上笑了,嘴上轻声说着不成体统。
“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池榆笑够后,晏泽宁说,“我们要知道,他们是怎么盯上我们的。”
晏泽宁转过身,黑洞洞的眼眶望着地上的两个人。
瘦子和猥琐男看着晏泽宁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深渊。
对杂修的拷问
是啊,这两人干嘛大晚上来对便宜师尊下毒手。
池榆是被花瓶砸地的声音惊醒的。
她醒后发现声音在她隔壁,而隔壁是晏泽宁的房间,再凝神细听,有叮叮咚咚的声音,池榆想着晏泽宁看不见,可能跌了摔了,就去他房间看一下出了什么事。
谁知还没进门,池榆就透过门缝看见一把尖刀刺向晏泽宁的脑袋,十万火急之下,她奋力抛出小剑来保晏泽宁性命。
所以,在这之前,池榆对晏泽宁与瘦子、猥琐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你们为什么认为我身上有储灵气的宝贝?”晏泽宁问。
瘦子一言不发,猥琐男人眼睛滴溜溜地转,说:“我说了你们就放我们走吗?”
晏泽宁笑了,“两位如今还是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为好,不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
池榆趴在桌上,听着他俩之间的对话,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看来这两个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师尊有储灵气宝贝的假消息。
池榆开玩笑道,“师尊你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怎么还不让我知道。”
晏泽宁回过头望了池榆一眼,池榆感觉自己又被瞪了。
她笑嘻嘻道歉,低着头默默喝茶。
喝着喝着,感到有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来,刺目的红一滴一滴淌在桌上,从桌上流到地下。
她的肩膀!
池榆后知后觉想到那里被刺了一刀。一旦认识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