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最后落下一子,“父亲,如今已经主客颠倒了。”

“还请自己回去想一想吧。”

……

晏泽宁到池榆的洞府,就听到焦急的吵闹声?,还闻到一股焦味儿。他慌忙推门进去,只见?池榆披散着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垂到大腿根,全身只穿着白色亵衣。

他推门之时?,池榆听到响声?,站着躬身勾脚穿鞋的她偏头望着晏泽宁,头发的水滴到亵衣上,里间肚兜的嫩绿色若隐若现。

晏泽宁移开了视线,红色从耳根皴染到颈脖。“穿好?衣服出来。”他慌忙关好?门。

啊啊啊!

看到了没有?!他看到了没有?!

小酒虫被他看到了没有?!

小酒虫扭着身子从池榆鞋子里飞出来,“呜呜呜……你为什么?要把我塞进去……呜呜呜……我讨厌你!”

池榆捂着小酒虫的嘴,“别哭了,看到刚才那个人没有?,他专门吃酒虫的,你再哭就得?把他引过来了!”

小酒虫包着眼泪停住了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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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松开手,警告小酒虫,“你以后呢,看到他就要记得?跑,跑得?越快越好?,不?然?他就把你吃了,凉拌!清蒸!红烧!油炸!爆炒!”池榆张牙舞爪做着怪相,小酒虫被吓得?直哭,自己用翅膀盖住了嘴巴。

池榆把小酒虫塞到衣柜里,“你自己藏好?,我去替你把他打跑,等?一会儿就回来。”

小酒虫闪着大眼睛问道:“你打得?过他吗?”

池榆捏住小酒虫,“你放心,我用一成功力?就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很快就回来了。”

池榆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晏泽宁坐在?椅子上,看见?池榆一缕头发发尾被烧焦了,“怎么?回事?”他抬眼问道。

池榆挑了离晏泽宁最远的椅子坐下,“洗了头发,因为湿着难受,就想快点给弄干,用了引火诀,结果灵力?没有?控制好?,就烧上去了,然?后就变成了师尊现在?看到的样子。”

“你头发还滴着水。”

晏泽宁走到池榆身后,将她沾在?脸颊上、颈脖上发丝捋出来,池榆一把将这些捋出来的头发从晏泽宁手中抓走,晏泽宁手顿住,池榆偏头望着他,“师尊,我自己来,就不?劳烦师尊您了。”说?着,起身到另一个椅子坐了。

晏泽宁垂眸,坐到池榆旁边,替她把头发用灵气烘干,“为何不?用早膳,早膳里有?解酒汤。”

池榆脸色有?些发白,“身上有?味道,想先洗澡再用早膳。”

好?难受,为什么?心脏又开始抽搐了。

池榆咬住唇,捂着心脏,嘴唇发紫。

“师尊,我……心脏好?疼……”

晏泽宁冷了脸,立即用灵气检查池榆的四肢百脉,池榆疼得?更厉害,抓住他的袖子求他停手,“师尊,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心脏就疼,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池榆吃力?站起来,走了两步,疼痛缓了些。

晏泽宁后退了十来步,池榆的心脏便完全不?疼了。

池榆瘫坐在?椅子上,哀求着晏泽宁,“师尊,你先离开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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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我会用的……”池榆望着晏泽宁,晏泽宁望了池榆一会儿,终是于心不?忍,转身离开。

晏泽宁离开片刻,确认他不?会回来后,池榆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脏疼是真的疼,但不?至于这么?厉害,充其量就是被小虫子咬了般疼。

这样装模作样一番能把师尊送走太好?了!